查看全文 | 分类:南国 | 评论 | 2018年05月06日

早年,至以为屈薄的肉体绑架了桀骜的灵魂,不得魂飞。

现今,却原是桀骜的灵魂销陨了无上的肉体,不得体纵。
查看全文 | 分类:人 | 评论 | 2018年04月08日

做梦了,梦见自己同一帮旅游模样的人去往山上。

原是去山上的一座祖庭,只是爬了半晌的路,依旧未见,便抱怨了前面带路的人,说怎还未到。却不料,话语刚毕,抬头见着一个高高的水泥阶,众人翻将过去,已是寺庙门口了。

这寺夹于两山之间,此山名何?是道天台。寺门迂回,不是新塑的,斑旧的木制结构,需绕到左手一侧才能进入。众人纷纷过去,跨过门槛,进得寺内。原来这寺建于洞内,却也不觉得昏暗,需再转过一弯,才能到大内场。

大场内,从顶上挂下的各色经幡微许有些暗尘,却也能见得红红彩彩的颜色,还有许多画面的,众人进了去,但我却被几幅壁画吸引了。壁画画在挂于连栏处的布面上,二三十公分的宽,里面是用了我平时深爱的点的绘法,主题却是达摩罗汉妖怪之类,深深浅浅,暗暗的底色显得上面的点点颜彩金盈璀璨。却还有一幅,想着再用手机拍下来,而暗风四拂,画幡不得平静,又时看见众人已入内,便跟了进去。

又往前,便到头了。靠墙往左走,就能看到一个更大的道场,里面不像往日在寺院里看得的大雄宝殿:中间主像,下边空空地放些晨会时用的垫子,而是更像基督堂里的模样。上面是讲台,下面是排排罗列的红色木制长椅,却也不见一字。

连栏走道处,有许多巴掌般大小的雕塑,有多有少,组成一些阵列。心想拍照,不料众人走进场内,东摸西看。也无法,只得寻了人少的地方,拍下几张。

看时,相片里却不见那些雕塑,只见得人,此时心生疑惑,又欲拍了几张,这几次,是只见到了雕塑,不见得人的,便更加疑惑了。

这时,大讲台上出现了一个老者,还有一个中年模样的师傅,众人突然地安静了,我却不知为何乖乖地走上前,停立于那老者的身边。

“你们玩够了没有?”只听到主讲台上那师傅发了话,下面的众人便安静了。原来他们是偷跑下山玩耍的和尚们。这时,大师傅指导着众人开始正襟念经,念的什么经?我是看不懂的。只是师傅对面的大墙处,投射了经词。

我却不念。白须老者问我,你怎么不念?

我回到:这太难了,不明白什么意思,世间人有几个能懂的。

中国13亿人口,懂的人不上十万。十万,已是我估摸着的上限了。

老者说,也还有老人们的。

“师傅”,我说,“我已经发了愿,要写一本经书,让天下人都看得很明白的经书。”

“哦?你发了愿,要写一本经书?”老者笑着说道。

“是的。”

不料,此时遥处一记雷光电闪,便觉无力,渐慢慢瘫软过去的,眼末,众人围来。

此刻,便醒了。

查看全文 | 分类:梦 | 评论 | 2018年01月18日

一)

做梦了,做了一个很隆重的梦似的。像似一个T&B大开业一样的梦,还有同事刚好结婚的场面。

却被另一个叫声吸引了,只是听见耳里一直响着一个母亲 母亲一样的声音,直到从梦里醒来。原是电视忘了关,被宝莲灯里一个场景叫醒,迷迷糊想看个究竟,戴上眼镜才看到沉香正提着灯笼在洞里寻母,哭叫着“母亲 母亲”的,只是母亲在他身后,却是不见。

关了电视,看了手机时间,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原来才近两点,这错综复杂的场景,有点让我难以入眠。想起大学刚毕业那会儿,自己因为一件事伤心,竟没控制住地在电话里向母亲痛哭。电话里头那边,母亲询问着我因着何事,我却只哭。然后母亲哀着对我说,“阿五,你别哭呐,你这样哭,阿妈我心里也会难受”。这时我才醒来一般,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实在是被惊吓了。竟这样没控制住。第二天,他们便买了杭州的票过来看我。

大学的最后时光,原来是他们陪我这样过。

 

二)

下雨了,雨声沉沉地打着,就像故乡小时候的雨声那样,仿佛没有变过,直到想起小时候门前的竹林。

印象中,有这样一场雨,在近黑的傍晚,小雨淅沥沥地下来,打在竹叶上,打在屋檐上。却是有声音的,就如现在这样,近的打在近处的石头边,木板上,树叶上,滴下来,噼啪、噼啪零零散散地响着,远的打在远处的山林上,别人家的房檐上,马路上,或是更远的石板上,小溪上,密密的滴里滴里地不住地响着,好像是伴奏一般。

这样的雨声,一直在我的记忆里响着,也在下雨天时的回忆里响着。通过这细细又清晰的雨声,好像能回到遥远的过去,回到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家,也能通过这雨声,又回想起很多的琐事,见到很多的故人、朋友。但雨是深沉的,好像没有过开心的,一下雨那个遥远的心境便上来了,人也开始沉静起来。

 

三)

我想那小雨一定能把你打醒。——《抉择》

查看全文 | 分类:梦 | 评论 | 2017年10月15日

这原是丘陵,半带着松沃的泥土,一条小路蜿蜒而上,左右错落着石砌的土房,像似一棵长满了果子的树,远远望去,密密地看不到后头。恰时,着见一人,问我此地何名,便一 一指点。“如你所见,这零落的人家,我也找寻,只是不见。”长久往事,大抵相忘,亦不曾来过。是时终末,言说,这是我爱人的土地。语毕,湮哭不止。

查看全文 | 分类:梦 | 评论 | 2015年07月29日
一年前,我记述了记忆里自己五岁那年在一个周日里发生的事,这天,影响我的,有我的妈妈,有我的亲戚邻居,还有一瓶记忆里“似有非有”的毒药水。在一年前往回数的近20年里,每当想起这天发生的留于我脑海深处乃至心灵底层不可拔除的清晰的记忆片段,一阵阵声音就在耳边回想,仿佛还是在昨天甚至才将停歇,这声音是混乱的,而我那时却像是旁观的录影带,即使混杂,却丝毫不差地记录了母亲、婆婆婶婶们的一言一行、各自劝说的声音,最后,在母亲的一句话中结束。
 
一年前,我能回想起母亲到底撕心裂肺哭喊字字凄楚的腔声,他如是在正常行驶的火车轨上突然乍现的一条横木,火车司机看见了他,轨道旁的路人看到了他,即使前方有人及时将横木搬走,留在火车司机心里的,影响可能是他此后半生行车的生涯,他会害怕,他没有防备。
 
一年前,我将这样的事情记述下来,自说自话。一年后,当我试图再次回想这片段,我意外发现,故事里的声音被抹去了,留下的无声电影,是一位哭嚷状的母亲形象和一群推推拉拉的邻居婶婶们,再往后,我发现这是盘胶片电影,且因于没有悉心保存的缘故,画面开始变得模糊,母亲的脸变得模糊,记忆里,哪些婶婶的脸我也记不起来了。现在,我越是努力回忆重绘那时的画面,连出场人物的顺序和他们各自的动作我都不能安排了,就像被烧毁了,留下残缺的、模糊的、补满灰尘的胶片底子,我越是按记忆里的秩序重构,愈是颠三倒四!
 
我试图解释,我所看见的记忆毁容的证据,是什么令往日清晰可辨的记忆变得面目全非?他在我不经意时记录,在我难忘时销毁。那些曾几何时不能释怀的往事,是否也能这样被刻意抹去,剩下模糊的影子,直至暗灭于历史的深处。

 

查看全文 | 分类:人 | 评论 | 2014年02月08日

2012-09-18  00:05  

这日,母亲对着我,说了终于令我害怕的话,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失心的囚途路上,是谁先失去了相互的信任的耐性,开始对彼此微言说教,在年龄和时代的沟壑上,这样难以靠近!


我们原来也是相互为着好的,渐渐的,却也开始怀疑起来。我终是坏。竟也说了那些不着尽头的话,那些原本也只是在心里,自己对自己说的,我知道,一旦这些所谓的明白话说出口,是再也不能收回的。我的心这样坚定坚决,好像已经盘算了几十年,如今的,终于要去那么做时,竟也开始怀疑起这深思熟虑的当初是否为时过早!我不知道,这冷酷的坚守是谁人教会予我的。


我好像就这样孤独于世,也如他这般断然离我而去似的孤独于世,这没有了唯一的盼头的日子,以后还怎么往下过。我知道在这话之后的下一秒,这世界意味着什么,在这个心思生起之后的下一秒,这难以名状的生活意味着什么,在绝望了的对话完毕之后的下一秒,我知道这形影单单的生命是什么!我知道了的时候,却也不痛了,因为这预告我已看过好些遍了,看得多了,当时的绝漠也变得一无是处了。我看不见你的眼,却已经看见了你的整个世界了一样。多孤单啊!


我相信,这人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我这样坏的了。找不到了!


往后的日子里,我会不敢回家,不敢见他们的眼,什么也不敢了,那曾经是我的童年和故乡,如今我不敢去了,不敢去了。而你们还在,却如同看守着我的坟场。所以还是那样说我吧,心里虽然狰恶,却也平静了,对着我失心状,可真是比死了好受多了。


可真的是比一万个死了好受多了,我真是坏透了,可真是比死了好受多了。

查看全文 | 分类:人 | 评论 | 2012年0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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