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于2011-10-12 00:26
一)
作梦了,梦着自己欲往姐姐家去,他即是将出嫁的人,细度往日旧时,也有所怀念的,便是去了。
路岸,山水缓缓倾覆而来,这看似干透的沙石江岸竟已被淹满,挡着去路望向远处,滚滚而去。
二)
又那一日于少年家中,喜望巷子里狂欢列队,他们穿着各式异服,敲锣起舞,有这一人,钻入家丛中,演绎手足,却不想身旁有两位老太太,他们赤裸着身子。
只是奇怪他们老迈的脸庞下却有着女童的身躯,那舞者只抱起其中一位向外展示,完毕,两太太面对着先是哭了一会儿,转着又笑了一会儿,却又哭,却还笑。
我终是明白他的意思,那放浪形骸的原是年少时所不敢为的,在封闭的过往岁月里,本也是有心的怒放的,可在这一日,舒展了,然而,毕竟青春的已归青春,剩下这老迈的,也只是妄想了。
2011-08-24 22:56
作梦了,梦见自己要走,可是悬密的楼梯道,极为狭窄,只得贴着墙面徨徨地一阶阶向下,却是无底的深渊。
才走了两级,你们推开木门,便是拉着我的手,扯喊着拉着不让走,楼道已险,却不顾着身,原来是一心走定了。我这样负你们的,原是我不该的。我这样一心决定的,连自己也不能确定了,他是否真实,真实于自己的灵魂?终于是把自己给骗了。
我和你行走到这座桥,桥身高大,日光昏沉。桥下浊泞的江水暗涌翻滚,江岸头无芦苇,无小杂蟹,只是剩得近乎黑白了的黄泥渐渐沉积。我们靠着桥栏,不觉桥身已向我们倾斜,他们都在下落,你我却还聊着天,原来我们已经久远未见,你问我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如是回你却又问我:为何不回杭州呢。
我静静地沉默着,沉默着。我们走向那边,桥也往那边倾了,却还得见如同月光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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