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了,梦见自己去了香港。
在香港,我搭着空中电车,去一个未知的地方,好像还有你陪。你是谁?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
到一个小镇就下车了。美丽的小镇是一个渔港,却没有海浪的声音,四周被方方正正的石头房子围绕着。只见在视线的中央,那些是彩色的,用了各色鲜活的颜色把房子刷得干干净净,像极了马赛克,一颗一颗,高高低低,连着一排。然而在这一排彩色矮屋的四周,却是各式灰色的房子,连着天空也是,整个世界好像是黑白的。
我站在这电车站的阴影下,慢慢地沿着小路走过去。原来还有一条大大的溪流。溪流的水干净透明,我就这样纵身跳进溪中,游漾起来。没半会儿。却发现,这溪无水,我原是在流淌的空气中泳动。空气流淌着,在这大溪上,我能看见溪底的石头,清晰可见。
溪底上,还间或布着近米深的坑,我努力游进去看。原来这坑里有大蛇,静静地横躺在这里面。
从溪流中出来,又来到这车站的廊桥下,看着你,对你说:不要迈出这廊桥的阴影。你却无话,只同等这车过来。
远处,是一排的彩色的低矮房子,像马赛克,连成一列。而四周,如同黑白映画。
做梦了,梦见两个特工样的人看守着我,也通过我的手机,监察着你。
只是你通过短信,给我发送了两个字:清空。
可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我拿着手机,看见你给我发的信息,就开始往老家的屋后跑, 路过阿太家。
阿太过逝了。屋中放着他躺着的棺材。檐门口的一帮亲朋众人在吃酒、玩乐。我慢慢地走向前,一人走到山坎边的藤椅上,静静地坐进去。我努力地想哭,却很难哭出来。他们却是说着笑着的。
又梦见到了大学,大学的一个教室那里,一个老师在说,两匹不同的马,为什么艺术的角度另一匹好看,然后说着说着,一个艺术老师却开始阐述他的作品。
他的作品是表现哭的。
尤如水袋一样装着的眼泪从天上一袋一袋的掉下来,越掉越多,好像砸到了我的脸上。
终于地,我好像能哭一点了。 在朦胧梦醒之际好像感受到了眼泪的流淌。然而当我清醒之时,却没有一丝泪水。
一)
做梦了,做了一个很隆重的梦似的。像似一个T&B大开业一样的梦,还有同事刚好结婚的场面。
却被另一个叫声吸引了,只是听见耳里一直响着一个“母亲 母亲”一样的声音,直到从梦里醒来。原是电视忘了关,被宝莲灯里一个场景叫醒,迷迷糊想看个究竟,戴上眼镜才看到沉香正提着灯笼在洞里寻母,哭叫着“母亲 母亲”的,只是母亲在他身后,却是不见。
关了电视,看了手机时间,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原来才近两点,这错综复杂的场景,有点让我难以入眠。想起大学刚毕业那会儿,自己因为一件事伤心,竟没控制住地在电话里向母亲痛哭。电话里头那边,母亲询问着我因着何事,我却只哭。然后母亲哀着对我说,“阿五,你别哭呐,你这样哭,阿妈我心里也会难受”。这时我才醒来一般,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实在是被惊吓了。竟这样没控制住。第二天,他们便买了杭州的票过来看我。
大学的最后时光,原来是他们陪我这样过。
二)
下雨了,雨声沉沉地打着,就像故乡小时候的雨声那样,仿佛没有变过,直到想起小时候门前的竹林。
印象中,有这样一场雨,在近黑的傍晚,小雨淅沥沥地下来,打在竹叶上,打在屋檐上。却是有声音的,就如现在这样,近的打在近处的石头边,木板上,树叶上,滴下来,噼啪、噼啪零零散散地响着,远的打在远处的山林上,别人家的房檐上,马路上,或是更远的石板上,小溪上,密密的滴里滴里地不住地响着,好像是伴奏一般。
这样的雨声,一直在我的记忆里响着,也在下雨天时的回忆里响着。通过这细细又清晰的雨声,好像能回到遥远的过去,回到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家,也能通过这雨声,又回想起很多的琐事,见到很多的故人、朋友。但雨是深沉的,好像没有过开心的,一下雨那个遥远的心境便上来了,人也开始沉静起来。
三)
我想那小雨一定能把你打醒。——《抉择》
做梦了,梦见自己在于一个寝室内,蒙睡着。突然一女子塞一女婴儿在我身旁,被触醒之际,告诉女子这孩子是否身体健康,安康于否。转瞬,女子听了此话将孩童抱了去。不久,又将这孩子抱来,放于我的床边,便是转眼离去了。原来,这是初落地的女婴,被刚才那一女子丢弃了。只见,这孩子也不哭闹,也不打趣,将他一翻身,却拉了一床污,还溅了我的身子。望其母亲远去,已然知道其身命缘故,便商量将他留着下来。后起身,才发现在床头边柜上,放着些父母身份信息,孩童检查报告之类,详看之余便收在电脑包内,思想日后孩子长大,也可做其寻家觅母之用。
离开寝室之后,到了校园里,也是班级模样的空间内。在那儿调整位置,后又见杭州设计合作之人,欲商量合作之事,转眼之后,又是调整位置。终于,将所有位置调正,原在第二列第二排第二个,那前面有之前已画好的书面材料。
后又做一事,原是去大厦楼下去接旧人,是大姐与其母亲。只见两人坐在长方柜形模样的移动楼梯,上又有轮椅座车,原来是为了让老太太方便上下坡度之用。转眼,拐过一弯路,追去。只见大姐在大厦一楼门口寻找他母亲。也不心急,便又和我找喝茶之地去了。路上,遇过老街模样之路,大姐只嫌弃俗弃肮脏,叫我快速过去,便找到了茶楼,上去。
不久之后,睡醒来,又见大姐,又故。便与同一起去往茶店。路上问我事情如何,便答:已有一孩,事将开始,觉成。虽身陷每日之锁事,却终思不忘。语闭,只见又至老街处,原来这里是钱仓老街,一半肮脏破败,满地污秽。大姐说要快速过去,此地如此。便两人飞身过去,捂眼捂鼻,到了路的尽头,原来已是到了码头。左手一朝江的小店,便是了。上楼,只到楼仓处,一黑身老婆在打扫店内。店内空空,虽未进入,但已然不同往日,便又突然想起,此楼是已关停的。果然老婆便说:茶楼已关!人已去了。便预下来。思想此地再无好去处,大姐同问,要往何处去?何处有清静之所?只做思量罢。
原来果然如此,原来于前一梦,说此已关,果然已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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