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24 22:56
作梦了,梦见自己要走,可是悬密的楼梯道,极为狭窄,只得贴着墙面徨徨地一阶阶向下,却是无底的深渊。
才走了两级,你们推开木门,便是拉着我的手,扯喊着拉着不让走,楼道已险,却不顾着身,原来是一心走定了。我这样负你们的,原是我不该的。我这样一心决定的,连自己也不能确定了,他是否真实,真实于自己的灵魂?终于是把自己给骗了。
我和你行走到这座桥,桥身高大,日光昏沉。桥下浊泞的江水暗涌翻滚,江岸头无芦苇,无小杂蟹,只是剩得近乎黑白了的黄泥渐渐沉积。我们靠着桥栏,不觉桥身已向我们倾斜,他们都在下落,你我却还聊着天,原来我们已经久远未见,你问我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如是回你却又问我:为何不回杭州呢。
我静静地沉默着,沉默着。我们走向那边,桥也往那边倾了,却还得见如同月光的太阳。
2011-08-14 22:56
他是这枯燥夏日的唯一清香,是那日的不敢探望,是今时的守候贪婪。
他有年青时令人渴求的纯净,不带世俗的锋芒,我是如何想象他的美,以使自己失去对其吝啬苛刻的批判?
他是这会儿难抑的唯一清凉。
是在他抒柔的发肤上,如同上天遗落人间的种植园,眼睛是泉,鼻梁是山,土地是那脸庞。
而那眉毛啊,即是世间难得一斑的月亮,他照耀着泉眼,以使泉水清澈明朗,他映射山脉,以致山脉起伏悠远,他安悬于土地之上,是他令果实更加馥郁、芬芳。
我站在山头,远望,远望这上天的田园。
然这些,又怎能比得柳叶弯弯,这初生的月亮,他是这时我心中的光。
2011-08-09 17:17
好象很久没来人间了一样,即使他烦杂喧闹,仍眼望着这周遭的,痴痴地看着一切,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即是一种久远未见的感觉,又是莫名其妙,可真是疏离地太久了。
今天,朋友邀请唱歌吃饭,心里却实无思想,竟找不出这冲动妄想了,傻傻地找到这也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思维久了反而觉得不出来的好。
桌对面坐了一位阿婆和他孙女,婆婆拿着从店里要来的塑料袋,时不时地偷偷地瞥眼孙女手中吃的,孙女叫他吃也不吃,又不安坐,阿婆们都是这样的吧。
想起自己的奶奶也是,每次回家,总做很多吃的,都说饱了可还是寻思着做各样式的吃的,还送到床头,双手递上,他们就在这吃上每天一上一下,真是辛苦极了。而现在,却还依然想努力地吃他的,人活在世,一天少似一天,他担心地正是不能长久地看着子孙快乐,他期望的也只是能看着子孙健康这么简单了。所以他尽量这般,我也尽力多回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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