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不得你哭,我也见不得自己哭。
从此以后,见不得。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好像是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就像街头理发店的青年帅哥们一样,开始理解他们放的音乐,也好像开始慢慢听懂了他们音乐背后的故事。
他们好像有爱情,也好像没有爱情。爱过,又爱得不深,或许爱得很深,但很明显,他们爱得不深。否则他们怎么还是一群青年,一个人。
冷冰冰的激情,尽是无力的呐喊。
至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浅显。 可是,我现在开始理解我曾经这样的理解。也许我也站在了这样的位置上,或是到了这样的年纪。
再深也是过去了的,回忆又不能深情,回忆不能深情。
我仿佛看见一个大叔,一个不能谈论爱情的大叔。
有什么好谈论的,他就算谈论,也谈不出什么,无非是曾经喜欢过谁,然后分开了,然后结婚,然后就是这样,连一点细节都没有,连让发问的人也觉得,他没什么细节可言,就像街头理发店的那些小哥一样,聊着浅显不过的爱情,好就结婚,不好就分了。
没什么可谈的细节,最多是去他店里坐坐,然后一个人就那么独处着相互有的没的聊着,合适着就可能哪天结婚了,不合适就再找一个。
如此而已。
又是一个雨夜,明天就是立冬了。
确切的说,今天是2017年的立冬了。好像会赶场似的,要冬天的这一刻,雨也到了。
一天的闲逛,仿佛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在我曾经的眼里闲逛。
确切的说,不是闲逛。
是从这里到那里,是有一个目的的,不知道要干嘛,却又知道要干嘛。就这样,我从这里,慢慢地走到那里,好似见完了一个人,又从那里回来。
正如中途偶遇的一人,问我怎在此地,便回: 我要去看望一个朋友。
撒谎,也没撒谎。
因为,我是这样心平气和,好像那邀请的人邀请了我一样,我整理干净,穿了满意的衣服,慢悠悠地,从此地走去,去见他。
他怎么样?你见到他了,他怎样?
他被拆了,还有一部分正在拆。 零零散散地,人们开始搬家了,有的地方早已搬了干净,还有的地方已经被推了,留下几根不大的树木在废石中迎风而立,孤零零的,毕竟,才几棵。也没多少年月。 我还看见一些老人的,在门口闲看,看什么也不知道,谁知道呢,也许看谁经过此地,看他经过此地要干嘛,正如看我一样。
还是有些人的,但都是老人了,聚在桥头,讨论些什么。那是过了些年月的老人亭,就是以前很热闹的桥头,很热闹的老人亭,但现在只剩下老人了,他们在看戏,看电视里的戏,已经很久不唱戏了。就算唱戏,也不在此地。
却还有新粉的墙面。显然的,他们不知道这里要拆。墙刷得很干净,白乎乎的,而且用了水泥重新刷了,门角的墙角,棱角特别分明,显然是刚刷过的。可是要拆了,政府下了限拆令,我没看时间,看了也没用,都拆了,也都搬走了,我不会再来此地,曾经没来过,今天的偶遇,以后也不会再见。所以,我不想留下些什么记念的,也不放心上,就像在路上匆匆一瞥的路人,或许连一瞥都算不上。
这些如同路人一样的岁月和岁月的痕迹。
一)
做梦了,做了一个很隆重的梦似的。像似一个T&B大开业一样的梦,还有同事刚好结婚的场面。
却被另一个叫声吸引了,只是听见耳里一直响着一个“母亲 母亲”一样的声音,直到从梦里醒来。原是电视忘了关,被宝莲灯里一个场景叫醒,迷迷糊想看个究竟,戴上眼镜才看到沉香正提着灯笼在洞里寻母,哭叫着“母亲 母亲”的,只是母亲在他身后,却是不见。
关了电视,看了手机时间,以为自己睡了很久,原来才近两点,这错综复杂的场景,有点让我难以入眠。想起大学刚毕业那会儿,自己因为一件事伤心,竟没控制住地在电话里向母亲痛哭。电话里头那边,母亲询问着我因着何事,我却只哭。然后母亲哀着对我说,“阿五,你别哭呐,你这样哭,阿妈我心里也会难受”。这时我才醒来一般,向他解释说我只是做了一个恶梦,实在是被惊吓了。竟这样没控制住。第二天,他们便买了杭州的票过来看我。
大学的最后时光,原来是他们陪我这样过。
二)
下雨了,雨声沉沉地打着,就像故乡小时候的雨声那样,仿佛没有变过,直到想起小时候门前的竹林。
印象中,有这样一场雨,在近黑的傍晚,小雨淅沥沥地下来,打在竹叶上,打在屋檐上。却是有声音的,就如现在这样,近的打在近处的石头边,木板上,树叶上,滴下来,噼啪、噼啪零零散散地响着,远的打在远处的山林上,别人家的房檐上,马路上,或是更远的石板上,小溪上,密密的滴里滴里地不住地响着,好像是伴奏一般。
这样的雨声,一直在我的记忆里响着,也在下雨天时的回忆里响着。通过这细细又清晰的雨声,好像能回到遥远的过去,回到不同的时期不同的家,也能通过这雨声,又回想起很多的琐事,见到很多的故人、朋友。但雨是深沉的,好像没有过开心的,一下雨那个遥远的心境便上来了,人也开始沉静起来。
三)
我想那小雨一定能把你打醒。——《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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