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3-30 23:59
也不知这小城何时才得静,林立的媚光妧影,细淌的丝氲流氤,竟不曾有旧时光景了。
来城两日,还不得寻见,便四处徘徊,无奈这时,偏安一偶,终是了。
各地往来的,也似我听了他极密的名声,携着各自的,也住下了此,只是,我要的,与往日相望,已有所不同了。
兴许是看得多了,这是是非非的,也愈加不想贴切。在烟云还未散去的清晨,在霏雨缭绕的午后,直至霓虹变幻的夜晚,每个来的受用着异域的滋养,人人都想成为一道风景,在街头巷尾,他们花枝招展,却在这含蓄的春景里,百般突兀。我想着,我想离开,橱窗里的木偶,他还这样平静地笑着,直是被迷了魂。
我不知道这来的,给他带来的是繁荣还是毁灭,他们一群群,犹如洪流,将故地的人家冲散。已不属于他们了吧,也不属于他们的。
2011-10-21 23:37
我从哪里开始说起?一个人坐在这方间里,平静四处,本是无从所说,但这几日一事,又让我不得不说。
也不像旧时了。这残喘的拯救如同是安慰世人的,借了风口浪尖,终于地让他们有了迟缓的伤痛,也许他早晚是要死的,只是命运又被人摆布。我虽且站着隔着些远,但那腐烂的气质也开始漫延。日渐伤害地渐已变得不敢觑看,那曾热溢的血如同被冷却了一般,竟也不为早逝的魂灵祭祀。
我是这样埋漠正义的魂魄,是绝望的无视还是凝神的思索?不懂的已是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越来越是汹涌,他们是什么?我只愿有所恨令我有所解脱。
—— 纪念“死亡”一事
2011-08-08 15:01
天很热,刚刚睡醒地从住处过来,虽是过了个钟头,仍觉昏沉庸懒,既无昆虫烦鸣,也越加痴钝了。
眼见着他们坐在画架前,用笔调制各式颜色,再专心地涂抹,塑造形体,伴着风扇呼呼转动和窗外时不时叮叮咚地金属声,他们青春年少所散发的优美是这时唯一能令自己内心清新的药剂了。
这夏天,多无外出走动,只是偶尔地望向栏墙外,感受夏的山、云和夕阳,除此以外,好象再也没得可联系的了。所以,也还怀念旧时的云和天,怀念青春的岁月。人一步步长大,渐渐地和自然少了许多联系,光故着社会世故,连欣赏身边的景致也成了买奢侈品似的。
夏的美好很快将之过去,而我这样后觉,看着他的尾巴就这样远去了。
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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