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性,便是见一物的春夏秋冬,感其幼青盛落。
这一自然动态的接纳与题咏,并以自然之物构建人之生活之物,是乃中国人的诗性。
宫殿恢宏气势,亦有生阶前草之时,对这一生命形态即便哀悼也内心通达,因此知兴替,也容得从头来过。这是与西方所追求的诗性截然不同的。
西方的诗性及其追求,从文学、音乐、建筑中大致可知,西方人更意为事物的永恒,即爱、即不死的灵魂或躯体、即大理石的塑像与建筑,直到信仰求永生。这种永恒性和更替性,和中西方古人所生存的地理面貌是极大关联的,古欧洲人深处北纬或南及干旱沙漠,春夏秋冬各时存令不同,以漫漫冬夜为终,或以漫漫沙漠为海,与中国纬度适中、各地貌均衡易于四节表现不同。
中国人亦追求永恒,如天宫神道,但往往给予其冰凉不近人情之感,所以永恒也失去了诗性的浪漫和悲愁,但永恒对西方则是一种喜悦、一种诗意。
如西方璀璨钻石之于爱情,而中方更钟情于悲欢离合之相思。
我们对诗性的遗忘,如同将他从阴晴圆缺到天体月球,少了些许的自然感怀,填满了科学认知。
K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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