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什么也没干,一个人有空就窝在被子里,也不管吃,也不管喝。
情人节过后的两天,似乎也有所平静。
窗外还是继续下着雨,哪里也去不了,却也只好到书店,一呆就是半天,沉昏在各种地图和书法字帖里。然后做梦似的想象着自己身临其境的感觉,这样似乎也能找到些许的安意。
离开那光景久了,连自己也变麻木了,也不努力去创造,去争取,去实现,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又奢望。可真是病入膏肓了。
情人节那天,你无意有意发短信来,说着开始连自己都已忘却了的话,我半信半疑地努力地回忆,终于在不确定的场景中似乎回荡起你说这话的声音。而我并不关心这些了,我只是在辩解你为何在这天给我信息,不是昨天,也不是明天。我这样难以猜测,终于又把旧事忆起,公交上,一路难平。
驶离转塘的时候,我看着雨路上的人们,他们打着伞,回去他们在这里属于各自的地方。而现在,此地,已和我们没有丝毫瓜葛了,你做着自己的事业,而我还在路上迷茫,这失落,是失落。
我不敢让自已在将来某天无意见面时,显得狼狈。所以,我们不准见面。就算是保全我唯一的失落不见阳光,让他在远处自行地沉默。
我不想和你说西门子两前天才用坏,也不想说做了多少个梦,还不想说其实你一直在身边……然而我多想这么和你说!
我直是想不到自己,从爱的追逐者,慢慢地变成卑微的奢求者,得过且过。用身躯的快感来拯救还似有些许的气息,当爱和肉体分离时,剩下的,也只是贪婪的欲焰了。我这样看着自己,却不敢再用“堕落”,实已堕落。
是高空的天使,浑身捆绑于罪的枷锁,血色一地。
而你也无需自责,因为我们对爱的方式的选择,已是南辕北辙。
2012-02-01 0:46
他也不说话,一来便坐在那儿了,四十几岁的模样,苍茫,也不起眼,却是教人淡淡地迷恋。
偶尔下午还听见他笑的,却没来得望他的眼,才不及此时的偏念,想着如何躲在这不经意间,恰好地窥见。是怎样打发消瘦的光阴,他没有一个起伏的呼吸点,如是岁月被陈酿了,平静,却叫吃的人儿贪心,他也不划开波澜,涟漪已深深地酝在眼海里,是甜的,是蜜的,不才又是一眼。
只是哪个视角才是正,不是四分之三,不是三分之二,偏却的,那是尤其地令今人儿偷望,含着忧郁的眼,浅略着性子,不伤感,却教人伤感。
这般浅浅地感伤,是繁华没在他本应的位置上,是肃穆和欲动距离地苍茫,是心花错会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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