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 · 不想回家 · 却念家

2010过去 · 实不愿 · 离你些远

繁华乐色 · 藏不住 · 寂寞空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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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全文 | 分类:南国 | 评论 | 2011年02月01日

 2010-12-29  09:38

 

作梦了,梦见自己被切了头。

风雨小院,遍生杂胎。母亲说:那头已切好了,你呢!我只说切哪里的好,摸着自己的脖子,寻了许多。

他只拿了锋利的刀具,已经切入发肤了,我不觉疼痛,遂叫着还是快速些的好。我想象着曾看到一些文章上写的这样死的感觉,多是意拟。刀锋缓慢,直感觉切断了脊骨,至喉哑,刹间眼珠迸裂,世界渐乎雪白地朝自己汹涌而来。

母亲拿着头,而我转身望着他,我知道此时此地已非我所呆之处,我想着曾经去过一寺庙,便离门去了。

路上的一面镜子,我看见自己,颈处平平,却有隐秘的头。

查看全文 | 分类:梦 | 评论 | 2010年12月29日

2010-10-13 23:50  


雨微微着,深入这秋,不冷也开始萧瑟了。未骑车,只打了半旧的伞,在公交站台上。    

与这消冷的时节,越是想念,于是偷妄着能借份温暖,我想象着公交上的人们,他们有工作,有家庭,有朋友,或许还有孩子,这一切促成幸福的因素的,是这时我所需要的,这需要来得这样快,这么急,以使自己迫不急待地想挤入那片人的丛林,看到自己寻找的画面。也不说这过程,只因一个女人无脸的脏话,便破坏了这一温暖的想法,他也只是顺口脱出,就发觉在这温情包裹之下,他还未懂得分享幸福的方法,于是痛快于自己,脏了他人,因此便想着人若不明白自己要求的分寸,也极可怕。  

撑着伞,走过泥泞小路,还会像以前那样,蹑着手脚,找片干净的着陆点,一旦获得,欲念下一片,反反复地如此,如若相反,可能三七不管,依旧下去,一天的心情也随之塌翻,我即是幸运的,便要为所获得的拥有的感到理应的幸福。   

路至余杭塘河上这边庆隆桥,桥上每天都有周边来的农夫,各色从自家田地刚采摘的,竟还透着生命,还在呼吸,朦雨中,他还未知自己已死去,或许还等待明天的光明,却是这样平静。桥一两米宽,占去两头,也不过两行行人的地,穿流过桥的,有我这样的,还有顺路添买的,新的旧的,这样美丽。   

今日不同是:湿了半身衣,恰逢桥心,一船而下过,他划开清冷的河面,稳稳向前,只因见着船尾的那几盘花草,便又停留了。草木无别致,如同庭院多年,无人打理的,许是更像过逝阿婆家,儿时见到那阳台上的那盘致。 只是感叹草木虽薄,却可以籍着一家幽幽寸心,坐在这船尾,走过千山万水,历闻南北雨露,也不免这世来至人间,化作薄木,袭得自由,比得人物。这时,也极妄跳入那船,再求主人安慰,以图草木凡人之平等,幸了这生,洗脱浊体,来世修得干净,也是好的。   

假道难得成全,作了清夫,每日晨曦暮阳间,闲看两岸,抑或看到一个自己站那桥头也未为可知,人生遥相对列也不过如此了。   

今日一晨,短暂半钟,无新奇,为道时节清冷,雨雾弥重,因思他处,故私情了。

查看全文 | 分类:人 | 评论 | 2010年10月13日

2010-09-24  17:08


峰茫隐翠重雾天,

窗萧凝露垒痕屏。

路遥行疾追秋冽,

佳期难为团圆节。


查看全文 | 分类:诗 | 评论 | 2010年09月24日

2010-08-20  01:16


前阵子父亲打来电话,问橱柜里的本子还要不要,我只问作何事,才从父亲口中得知搬家一事,最后父亲为我留下些新的。


那些本子原不过是初中数学用的罢了,可只这一事,到底想念了。


搬家,对于家来说,像成了潜规,隔些年便搬,来来回回的二十年中已是四五次了,而这,掐指一算没想到已是八年之久了,同住老家的年份还远的。

每每所搬,只令我关心的也就那柜子了,时过境迁,人去他乡,那柜子也早已尘旧深沉于脑海。


这些曾经珍爱的,是从未想过失弃的,而今竟是毫无不得保护,他在这时逝去,在未来的哪天又才能将他想起来呢!记得年初清理大一旧物,也不过是些高中学画时遗留的半根铅笔之类的画材,而我还能将他们一一存照留念,供后来思想,而现生事迷途,我却实不能见他一面。


人成至这样,许多少年珍贵的莫名流失,或被迫、或无意、或心甘情愿,留下干瘦的躯壳,寻找新生活,用新物填补又怎能拥有旧时的欢乐呢!我所遗弃的、淡忘的,又怎能对得起当时爱他的心呢!


他走了,而我,却也只能从新上路了。

查看全文 | 分类:尘 | 评论 | 2010年08月20日

2010-08-19  15:28


不是杭州好, 只为知己少。

无故何所思, 闲愁同寂寥。

阖窗摇摇影, 怜叹自顾性。

此地多情无, 哪得共风骚。


查看全文 | 分类:诗 | 评论 | 2010年08月19日

2010-07-12  15:26
 
还记得小时四五岁那年,月高清风夜,乏于顽闹贫少,一个人从家里绕出,拾阶而下,经过爱舞家口,抬头便见一高高圆月,也不知哪里闹得的想法:月亮怎么跟着我走呢?


年少总有年少的好处,哪能像初中学了运动静止的道理呢,于是,那时就是我的天下,去年去了万寿寺,回来公交的路上,又想起这句,可是,多少的童味也丧失待尽了,欲就迷迷糊涂地过去。


也还在那时,奶奶和我说,那东面山顶上冥冥晃光就是鬼火,切不可近,我们是信基督的人,不能忘了祷告的事情,要时常记念主,然尔喜爱主耶稣,多半是爱见多多的人,即便不认识,也是可以挤来挤去,听他们带有虔诚执意的生活趣事,而那火的神秘传说,终于在搬家到镇上不攻自破了。


今夜独坐在始丰溪畔,微星陋影,吃着西瓜,却又是记得这一事,那几年夏,村里水泥路还没通时。我只是半乐乐地问自己并也同那伙人说:吃到肚子里的西瓜籽可是会长活的,我们每天吃那么多东西,还喝这样足的水,小瓜籽可会长大?然后没有土他是不会长大的。可是他要是长大呢?他要是长大了,可不会从喉咙里爬出来?又要长多少个大西瓜呢。呀!小肚子可是盛不下了。多好的西瓜籽想象,而对于如今,也只能成个故事、或如痴呆的笑话了。


人慢慢长大,有些记忆也随之消散,也不提那纯真无忌的岁月了,竟是都迷醉了的。

查看全文 | 分类:人 | 评论 | 2010年07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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