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09 17:17
好象很久没来人间了一样,即使他烦杂喧闹,仍眼望着这周遭的,痴痴地看着一切,这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些什么,即是一种久远未见的感觉,又是莫名其妙,可真是疏离地太久了。
今天,朋友邀请唱歌吃饭,心里却实无思想,竟找不出这冲动妄想了,傻傻地找到这也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思维久了反而觉得不出来的好。
桌对面坐了一位阿婆和他孙女,婆婆拿着从店里要来的塑料袋,时不时地偷偷地瞥眼孙女手中吃的,孙女叫他吃也不吃,又不安坐,阿婆们都是这样的吧。
想起自己的奶奶也是,每次回家,总做很多吃的,都说饱了可还是寻思着做各样式的吃的,还送到床头,双手递上,他们就在这吃上每天一上一下,真是辛苦极了。而现在,却还依然想努力地吃他的,人活在世,一天少似一天,他担心地正是不能长久地看着子孙快乐,他期望的也只是能看着子孙健康这么简单了。所以他尽量这般,我也尽力多回回了。
记于2011-05-08 23:30
第一件事说路,不知道谁和我说进藏后路就很好了,再也不会这样那样差!
经过彻底的实践,证明了这些话完全是扯蛋,西藏的318线段依然是最差的,除了到鲁朗的中间100米不到的柏油路令我感到安慰。虽然他们也在修,但我依然觉得永远地、这辈子看来也修不好了。
路面总是造型奇特,混合新式的构图技巧,再恰当地使用不同的材料,如碎石子、沥青油,或混合以各种材质的残渣子,再娴熟地使用手中的工具,犹如书法家使用写意笔墨,便能创造性地做出独具一格来。
我时常想他们是否受了造物主的一一点拔,开悟了美的智慧,于是自信地运用神性般自然的手法,将路面铺设得如此与众不同。
故说他们应当被称作伟大的自然艺术家,或大地艺术家,他们和那些被称为艺术家的最大成就所不同的是,也许莫过于使日常生活中的人也能用感知,日复一日地体验他们的作品,并深刻于心底,作为人的一生中某段记忆,即使那样困苦、艰难。
当某天再打开记忆的匣子时,不可思议地将变得那样生动、独特,以致于当人们想再次体验曾经那段唯一的场景时,岁月又将他摧毁,重新予人,于是又开始创造新的故事。而现今所谓的艺术家,又谁能做得如此深刻,意义非凡呢?故说感谢工人,感谢时代的创造,让每一个有梦的,都因有路而变得美好。
艰难的这一天,全是逆风作伴。不致艰难的米拉山,因狂风而变得像野兽般撕扯着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经幡像刀刃一样片片张牙舞爪。
从工布江达开始,翻过米拉山,风景终于慢慢出现,沿着拉萨河顺流而下,和尼洋河异曲同工之妙,又渐渐淌入眼帘,清澈透明地泛着宝蓝色,却因角度、透视、反光等种种美好,那颜色竟变化出如此多姿且不可思议的色调来,微波粼粼,如此美丽画面真让人为之赞叹。有时,更相信琼浆是蓝色的,只为着这河流的美貌早已超出了词汇所能描绘的,见到的那时,只有惊叹,哪能相信人间有如此景象,竟似大地放了面流淌的镜子,只将天上的一一呈现。
进入十六工区,道路两旁种植了高大的根,树木才发了嫩叶,娇嫩的绿色将两旁装点。映着夕阳的光,树影在风中婆娑摇曳,远远看去,像似深秋,不经想起“新疆”、“榆林”这些美妙的词汇,他们因儿时的记忆而更富想象。
晚上到拉孜已经将近九点了,这里距离拉萨只有22公里了,整个县城给人感觉平实、安详。
夕阳在右手,金辉默默,明黄的小月牙就挂在蓝灰的空中,星星还未出来,这里九点半才完全近黑。而左手远处的雪山,则阴沉许多,他的山头顶覆盖着层层乌云,看上去犹如女巫的处所,和对面温存的夕阳对比,更加明显了。出乎意料的是整个拉孜县城只有一家招待所,且价格六十元不能让我接受。
想去奔去拉萨,可是太危险,最后想碰碰运气,去藏民茶馆询问,希望能就住于他们楼下的长椅上,所幸问的第一家的藏民茶馆他们接受了我。
藏大哥为人热情,不得不感慨感谢藏大哥。
不好意思点了一壶七元的甜茶,就边喝边写日记,这也许是最便宜的了。到了拉萨估计要十五了…哈哈,谢谢他们提供了一床被子和毛毯,真是难得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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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3 12:34
不敢探望他的眼,他只是抹眼睛,我知道没哭,也许只是风沙进了眼。
又突然想起小时候,也这样,跟着父亲和师傅们一起餐馆里吃饭,我只是小心翼翼地吃着,然而那时我比他幸运了一步,我还能上学堂。
他还小,十五六的样子,头发干黄满是风尘,穿了双地道的黑色布鞋,听着父亲和老头的交谈,偶或地插上一两句,看来已出来几年了。
有时候我们生活在大都市,总以为每个人的生活是每个人想象的那样,悲剧地不过离异病痛,喜剧地莫过结婚生子。而因地理的差异,还是那样多的人过着我们难以想象的生活,悲凉的是他们许是拥有比我们更强大的生活信念和美好的理想。
而我所做的不外乎面子,执念。
风又起,等我过去这一路,他们留下的只是不能再确定的影像,祝他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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