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孤独,相反,一个人可以静静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现在一个人的时候,开始觉得孤独。孤独没有一起信念的同路人、同行人。
但我会继续走下去,毕竟前面三十年都过去了,后面的三十年我也会走下去。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并不觉得孤独,相反,一个人可以静静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现在一个人的时候,开始觉得孤独。孤独没有一起信念的同路人、同行人。
但我会继续走下去,毕竟前面三十年都过去了,后面的三十年我也会走下去。
静听夜雨声,独享被窝暖。
玩看手机畅,不知电充满。
做梦了,梦见两个特工样的人看守着我,也通过我的手机,监察着你。
只是你通过短信,给我发送了两个字:清空。
可还是被他们发现了。我拿着手机,看见你给我发的信息,就开始往老家的屋后跑, 路过阿太家。
阿太过逝了。屋中放着他躺着的棺材。檐门口的一帮亲朋众人在吃酒、玩乐。我慢慢地走向前,一人走到山坎边的藤椅上,静静地坐进去。我努力地想哭,却很难哭出来。他们却是说着笑着的。
又梦见到了大学,大学的一个教室那里,一个老师在说,两匹不同的马,为什么艺术的角度另一匹好看,然后说着说着,一个艺术老师却开始阐述他的作品。
他的作品是表现哭的。
尤如水袋一样装着的眼泪从天上一袋一袋的掉下来,越掉越多,好像砸到了我的脸上。
终于地,我好像能哭一点了。 在朦胧梦醒之际好像感受到了眼泪的流淌。然而当我清醒之时,却没有一丝泪水。
我见不得你哭,我也见不得自己哭。
从此以后,见不得。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好像是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就像街头理发店的青年帅哥们一样,开始理解他们放的音乐,也好像开始慢慢听懂了他们音乐背后的故事。
他们好像有爱情,也好像没有爱情。爱过,又爱得不深,或许爱得很深,但很明显,他们爱得不深。否则他们怎么还是一群青年,一个人。
冷冰冰的激情,尽是无力的呐喊。
至少,在我看来,是那么的浅显。 可是,我现在开始理解我曾经这样的理解。也许我也站在了这样的位置上,或是到了这样的年纪。
再深也是过去了的,回忆又不能深情,回忆不能深情。
我仿佛看见一个大叔,一个不能谈论爱情的大叔。
有什么好谈论的,他就算谈论,也谈不出什么,无非是曾经喜欢过谁,然后分开了,然后结婚,然后就是这样,连一点细节都没有,连让发问的人也觉得,他没什么细节可言,就像街头理发店的那些小哥一样,聊着浅显不过的爱情,好就结婚,不好就分了。
没什么可谈的细节,最多是去他店里坐坐,然后一个人就那么独处着相互有的没的聊着,合适着就可能哪天结婚了,不合适就再找一个。
如此而已。
又是一个雨夜,明天就是立冬了。
确切的说,今天是2017年的立冬了。好像会赶场似的,要冬天的这一刻,雨也到了。
一天的闲逛,仿佛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在我曾经的眼里闲逛。
确切的说,不是闲逛。
是从这里到那里,是有一个目的的,不知道要干嘛,却又知道要干嘛。就这样,我从这里,慢慢地走到那里,好似见完了一个人,又从那里回来。
正如中途偶遇的一人,问我怎在此地,便回: 我要去看望一个朋友。
撒谎,也没撒谎。
因为,我是这样心平气和,好像那邀请的人邀请了我一样,我整理干净,穿了满意的衣服,慢悠悠地,从此地走去,去见他。
他怎么样?你见到他了,他怎样?
他被拆了,还有一部分正在拆。 零零散散地,人们开始搬家了,有的地方早已搬了干净,还有的地方已经被推了,留下几根不大的树木在废石中迎风而立,孤零零的,毕竟,才几棵。也没多少年月。 我还看见一些老人的,在门口闲看,看什么也不知道,谁知道呢,也许看谁经过此地,看他经过此地要干嘛,正如看我一样。
还是有些人的,但都是老人了,聚在桥头,讨论些什么。那是过了些年月的老人亭,就是以前很热闹的桥头,很热闹的老人亭,但现在只剩下老人了,他们在看戏,看电视里的戏,已经很久不唱戏了。就算唱戏,也不在此地。
却还有新粉的墙面。显然的,他们不知道这里要拆。墙刷得很干净,白乎乎的,而且用了水泥重新刷了,门角的墙角,棱角特别分明,显然是刚刷过的。可是要拆了,政府下了限拆令,我没看时间,看了也没用,都拆了,也都搬走了,我不会再来此地,曾经没来过,今天的偶遇,以后也不会再见。所以,我不想留下些什么记念的,也不放心上,就像在路上匆匆一瞥的路人,或许连一瞥都算不上。
这些如同路人一样的岁月和岁月的痕迹。
清晨一簇红,引逗数蝶哄。
媚阳带风趣,流连忘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