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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无奈

这个下午,一个爸爸带他的孩子来咨询画画,兴许也是路过,但更像是有那么一个念头。

他穿着简单的已经很少有人再穿出来的白色背心,松松垮垮的,但这个爸爸的眼神还是诚恳,至少,在交流的过程中,虽似听不懂我说的专业名词,却是认真。

这位爸爸显然是听不懂,也出于临时的讲解,慌乱的还未收拾的画室,也让我讲的话显得琐碎,只记得有那么几个关键词,至少我认为是重要的。

“还是看下作品吧!”虽然画册了印了很多的小朋友的作品,但是终归是书上的图。也许看实物才能让这位爸爸有个直观的了解。我拿了上周同年龄段孩子画的作品,他看着很仔细,好像终于也看到了些什么。简单地再介绍几句,又了解了报名价格。问孩子:“喜欢吗?要不要学?”

“不要”。

这位爸爸的形象,在他走后,不禁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小时候的父亲。
那时候,他也好几次带我去街上的牙科诊所,让牙医看我的牙:看要不要箍牙、怎么箍、多少钱……三番几次,最后也总不了了之,就那么走了。直到现在,都没有箍成。

我想我的父亲是真心想要给我箍牙的,至少,从他几次带我去不同的牙医那里时,是真心的,是想箍的。可是没有箍成,我从来没有像这个小朋友说过:“不要。”

不要的话,我从来没有说过,走过场的事倒是时有发生。

回想这位父亲,除了需要了解我们的专业之外,我想“财力”也会是一个方面,那孩子也很“聪明”,说了“不要”的话。

我这样感同身受般地估摸着。


我想,每个父亲,都是为自己的孩子打算、谋划的。但我们的人生,却总有那么多的不实际,在每次心想如此这般的时候,才刚刚跨进那道门槛,便不得已退出来了。“你愿意吗?孩子”、“你要吗?孩子”、“你想吗?孩子”,在每次询问孩子的背后,或许是想得到这个孩子的答案,又或许,是一种矛盾,这样的矛盾,是希望孩子能替自己说出心里的那个答案。

这个答案有时是父亲想要的,有时又非他所求,很多时候,是想要,却要不起。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好像不会说话,在这一方面,我真的不是一个聪明的孩子。长此以往,即便因为生活世故历练下再敢爱敢恨的情感背后,表面上也仍是一个“随和”的人,这样的随和,往往看上去是一种含糊、拖延,是模棱两可,是可有可无。你来决定吧!

父亲好像很不喜欢我这样的性格,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甚至觉得他讨厌我,也许还觉得我柔弱。那个妈妈口中提及的很疼我的,幼年时给我买糖吃的父亲仿如梦幻泡影。以至于那时候,逃离家庭是一种潜移默化的认识,离开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人。

父亲终归会老去,在曾经的某一天回家时,我看着父亲从路边迎面而来,突然觉得父亲很矮,比我还矮。从下往上看到从上往下看,没有经历过平视。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父亲老了,不再高大,也不再有性格、有脾气。但我会看到,父亲的生命还在延续,原原本本地延续在我的身上,只是,我好像有了更加深刻的对世事的认识。

“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父亲说了那么多话,偏偏在长长的生命河流中,我只记住了这么一句话。

当时,还拗着性格,觉得父亲说这句话时才是骗人的。是不愿意我有这样或那么的选择,让我断了念头,虽然,当时说这样的话的时候,仅仅我在餐桌上拿手机看新闻。

然而随着慢慢地长大,我甚至一度觉得,这话中,透着一股子的“易理”与“禅意”,我开始联想,这一切都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坚如磐石的建筑,亦如透着无尽虚空的气。而到现在,我则在“真”与“假”、“永恒”与“虚幻”的社会法则间来回摇摆,终究还是没有看透的,这摇摆的心绪,也令自己更加不确定了。

在“这些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背后,我想原本,他们应该是真实的、是情愿的、是向往的,只是在很多个不得已的理想中,又逐渐失去了,而后,果真说服了自己,那些都是假的,又有什么好信的呢。

既然不信,我又何必追求呢!在看似很多匪夷所思的行为、思想后头,是连父亲自己都看不透、摸不透的儿子,而这个儿子,又何尝不是父亲自己再生的形象。
2020年8月28日 | 分类:人 | 评论

看灵魂与肉体

早年,至以为屈薄的肉体绑架了桀骜的灵魂,不得魂飞。

现今,却原是桀骜的灵魂销陨了无上的肉体,不得体纵。

_2018年04月08日



一)

人类和动物的死亡有什么区别吗?

正常人和智力障碍人的死亡有什么区别吗?

智力障碍人相对动物的死亡区别是什么?

如果存在灵魂,是否仅指人类的存在或特指健康智力人类存在而导向的概念,还是全体生灵都具有的共通的概念或物质?如果灵魂属于全体所有且能延续,无论在世或死亡,即是一种平等拥有,那么灵魂与肉体的死亡应有所怕吗?全体灵魂的续存或肉体的死亡会不会不再是生命的界线。

如果灵魂仅为生灵所有且仅存于现世,那这里的灵魂是否仅是其精神、意识和感观。人类或健康的智力人、不同智慧的人类区别于动物、智力障碍人仅为其程度不同。如果是,那么灵魂对于死亡或灵魂能够再生、存续的猜想是否仅是其在世的一厢情愿,我们对于后世或来世的灵魂存续仅为当下灵魂做为其续命的意想和欲望。所以长生不老的追求从一定意义上是不是追求灵魂的存续,而不仅是肉体的存续。

但我们又看见生命周期发展的人,其现世灵魂的阶段(身份认识、意识、精神、感观)是受载体的阶段(生老病、时间、生存环境)影响的,其是受肉体支配、支撑甚至产生的,因而我们是否可以推断灵魂的产生、发展、存续或消亡是由载体所决定的。

因此是否也可以推断、解释人和人的灵魂的区别首先是载体的区别,人和动物的区别首先是载体的区别,这个区别是全体灵魂共性中产生个性区别。

所以,如果灵魂可以永生存续或转移存续,那么当载体老化,灵魂就需要新的载体,如果需要新的载体,那么灵魂会不会因为全新载体的改变而改变,还是因为现世的记忆留存而相对保持、延续。如果存续灵魂不需要全新载体,那么为什么要现世载体,或为什么要经过现世载体。如果灵魂可以转移,为什么需要等到载体死亡再转移。

所以,我们是怎么定义灵魂,还是仅将健康的人类载体拥有的灵魂定义为灵魂,其余不是或不存在、不被承认为(拥有)灵魂。或还是将天然的具有自我生长意识或由体验驱动的载体定义为拥有灵魂。

千万年前的人类的祖先是否拥有灵魂?在自然迷信和巫术崇拜之前是否拥有灵魂的觉醒?即灵魂是否与生俱来的还是后天修炼而成的,其他生灵是否具有同等或相对能力?在此基础上,机械电子智能演算载体是否能在现在或未来的某一刻生发灵魂,进而生发为另一种生命载体。还是说,智能与人类的区别首先是载体的区别,进而判断前者不存在生发灵魂的可能性。

在欲望及存续上,灵魂是否受后期社会观念、规则与资源的影响,如幼儿是否有明确主张的存续观念?智能是否也有此类观念或因通过“基因代码”的植入,而产生对能量、存续的追求和欲望?如果我们同时给予存续的欲望指令,智能是否会以此产生潜层能力并引发灵魂的产生?如果我们同时拥有这样的指令,那么灵魂的存续是否不再仅限存在于人类载体而可以发生灵魂载体的转移?

灵魂是否会发展,灵魂具有时代性吗?

灵魂会因为生产力水平及对自然不同的认知阶段,而有所不同呢?

同时,即便在同时代,灵魂是共性的,还是个性的。我们应是共性大于个性,还是个性大于共性,在灵魂的本质内涵上,有多样化的可能性吗?还是原本,他们就是一样的。

假设人类灵魂是多样化的,其根源的出处和来源是什么?假使灵魂是共性单一的,又因什么?是载体吗?一如之前所考虑的,灵魂的性状受自身载体的共性、个性而衍生,依据外在的生存物质和载体生理状态而触发、不同,还是说多样化的灵魂仅为全体人类的欲望或个性的假设和想象,并以此确认个体灵魂拥有有别于他人的独特性和社会多样性,又或者说,灵魂的多样化本是基于肉体能力和生存、发展状态而自我私力引发的。那么假设近乎绝对相同指令、物理配置的智能而产生的灵魂是否也相同,即他们共性绝对大于个性,还是说在未来的某一刻,因对能量和存续的点值不同需求而产生个性化的行为,进而生发个性灵魂。

我们的肉体有生存的欲望,灵魂是否同样具备,如果有,灵魂欲望是什么?也是生存吗?如果载体老去,或残败,灵魂是否仍有生存的动力?还是可以反向回答,灵魂存续的欲望是继续享受当下、享受个体认为的现世体验、阻止载体的死亡,或是如果可以转移、脱离旧载体,进而产生对新世界、新载体的转移渴望和追求。而部分人类确信的宗教的来世、转世说,是否基于对现世的满足或不满足、拥有或不得改变而引发对自身灵魂存续的相同念力和共性追求,即灵魂的存续的动力在于继续继承现世财富的愿望或不得力下的美好向往。

例如财富或权利的拥有者,对灵魂的存续的欲望是否相对无产或无为者更高、更执念。

比如当今世上财富的最多拥有者能不能做为个体灵魂存续追求的样例,日本的低欲望社会能不能做为群体灵魂存续欲望的样例?

而久病之人或贫困之人是否因对现世生存现状的不满或毫无希望,进而失去对灵魂的存续意愿或转为对来世的美好想象,抑或平凡地延续、甚或休止对(来世)生命的(再)发展意向。

更进一步的,舍弃个体的灵魂意志,而为众生的灵魂意志,悲悯众生的存续之艰辛,而忘自身的存续之艰辛,那些悲悯众生之人而被我们视为的大悲之人,又是否是已完成了个体的理解、望断了自我个体的灵魂诉求,转而为众生的灵魂诉求呢?

如果灵魂得到满足,驱动肉体追求的动力还有吗?又如肉体得到满足,驱动灵魂追求的动力还有吗?他们驱动的动机、需求、意志一样吗?    


二)

灵魂是什么?是思想,是意识,是自我的认知吗?还是说灵魂是一种驱动力?

生命意识是一种物理的条件反射,是动物基础基因生存的本能活性反馈和后天学习促生的表达机制联合发育而成的行为能力。灵魂不是永动机,其由外部(生存状态反馈)的“遭”或内部(由生存状态影响产生的心理活动)“念”的第一、第二肇事者刺激产生。

因此,灵魂与意识的产生、发生重点是基于后天社会化教育和传承(如小学生,或稍早之前的幼儿中班、大班孩子在缺乏关于“灵魂、精神”面貌描写的读物或教育时,便没有灵魂或精神的自觉响应,但我们也发现,“美”的教育或觉醒容易让孩子优先产生对“自我”外部及内部的响应,进而衍生未及灵魂的意识觉醒),假设我们独立一个群体回归封闭社会,不断教育新一代手指即是意识与灵魂的所在,那么灵魂与意识的所在即有发生社会性改变的可能。

所以,一旦我们改变生存的物理反馈现状,那么即首先改变第一肇事者的刺激图景,进而影响第二肇事者的发生逻辑。当人工智能机械或载体超越人类原生载体的特定占比,那么人的灵魂与意识即不为传统概念下的灵魂与意识,而从物理生存环境上来讲,一旦人类脱离地球生存环境,即不为地球人,灵魂亦有可能发生存在、意识性改变或消亡。

因此,人做为生物属性,依存自然法则,正常下的生、老、病、死,除却后天生存状态带来的体验式意识,为什么我们要“创建灵魂”?

创建灵魂,是让我们自视且明晰生活的意义和目的,灵魂是较于肉体更为贪婪的载体,灵魂是有更高追求的,且不满足的。当灵魂作为独立概念出现,其本质上是为了更好解决、消化物理载体生存延续的动机的欲望,当这种欲望消逝,灵魂仅转化为一种“宗教”礼仪、形式、甚至是生存内涵,但本质动机不变。

灵魂,是让我们的生命历程可以选择延续、发展为何种肉体追求。

2020年7月16日 | 分类:门外 | 评论

孩子的自我差异化,他们正在做




今天,我们要聊聊孩子的差异化,“孩子的自我差异化”这个命题或许是作为父母的您,第一次听说。

 

孩子的差异化是怎么来的,是怎么形成的,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孩子为什么会有不同的表现,而我们在其过程中,又可以做什么。或许,我们可以抛开先天论,从另外的角度来解读孩子的行为与意志在其自我差异化的过程中是如何被外界影响受力,同时又向外传达张力的。

 

关于孩子的自我差异化,最早来源于我们的一种简单观察,即幼儿到小学时儿童对自我身份意识的转化。有过孩子的父母们或我们小时候经历这一重要升学阶段的时候,往往都是在提前准备、提示孩子或自己:“你马上要上小学了”、“我上小学了”,“你/我是一年级小学生了”,“你/我要怎么怎么样了”…等等。

 

这一简单的成长片段,虽然孩子在同样的年纪,大班和一年级之间的短短两个月,它是如何式微影响孩子的,及孩子在此过程中的积量式蜕变,的确是令人深刻的。

 

同时在这一个重要成长进程中,孩子不仅通过升学阶段的转化来完成身份意识的转化,更是我们在这一情景的背后,观察到儿童身份意识和特征塑造的教育过程是经由多方参与,共同响应塑造的过程,而这,在幼儿至小学这一重要发展进程中,不但由父母家家长直接影响,更由其社会群体和自我意志的参与进而完成。这些,是综合影响孩子身份与关系认同、性格与能力发展、审美与判断的建立等方面的着重要素。

 

在讨论关于“什么是自我差异化”时,或许,我们可能会联想到与“差异化”相关联想词“定位”。

定位相对于差异化而言,是更为具体明确的一种方向,但又和差异化而言,显得局限。而我们的孩子在成长过程中,或许有过家庭、父母、社会的指向性培养目标,但是又基于人的主观能动性和社因差异,显得其发展路径在看似目标明确的主张下,又有自我独立发展的错位思想和性向行动力和塑造力,而这一切的指向,我们更愿意以一种客观的生存面貌和社会行态来作为个体人发展的潜在要因,因此,差异化相对定位而言,更具有在有限的世界-人的行事分类里,跳出群体或家庭意向而自我发展的主观意识的表现和表达,同时,更有达尔文物种演化论下的潜在逻辑,即:事物不明确目标进化为何物,而是基于自身能力和优势进行独特演化,进而生成独有的对内外有利于生存状态的形态。

 

又或者,我们在讨论孩子的自我的差异化的时候,会联想到个体的“个性”这个词汇。那么个性和差异化又有什么不同,为什么我们需要强调孩子的“自我差异化”而不是孩子的“个体个性”?

那么相对于自我差异化而言,个体的个性指个人的精神面貌或心理面貌,像似一个人的外衣,是红色的、蓝色的、绿色色;深色的、浅色的、灰度的等等,具有相对固定的特点。而自我差异化是个体基于自我资源与外部社群审视的判断,表现为一种行动力和能力的表达,更像一个人的社会性位置:有坐软座的、有坐硬座的,有坐椅子的、有坐板凳的,抑或站着的。

 

在童瓣-《性格养成机制与发展模型》,我们可以看到孩子在“生存状态”-“比对外部环境与自身生存条件及生理需求之调整”与“结果反馈”-“试探获取生存资源行为的承受力与结果”中分别衍生行动品格和心绪特征,在生命与生俱来的生存意识下:怎么活、能不能活、如何活地更好…是生命先天的发展诉求,由此而衍生的行动特征和心绪表现都是源于这一初衷和试探的反馈,进而形成行为与思维惯性,这是孩子自我的差异化的内部与先天要因。而基于此的生存努力和探求,也进一步促使了孩子会在这一过程中寻找有利于自身发展的优势和能力,这便是自我差异化的自身要因。

 

但是我们也需确认孩子在寻找自我差异化的优势与能力过程中,其自我意识是有限的,同时此种“有限的能力”是基于其个体自身有限的行动力和心绪表达能力。

例如,孩子在获得“外部关注”的过程中,不同的孩子会表现出可爱、活泼、捣蛋、严肃、柔弱、强悍、埋怨、腻歪等等不同的行为或心绪特征,这些都是首先源于其对自身能力的潜在判断而进一步生成的,即:孩子觉得我这样做,可以获得某种更多资源和关注,或可以借此解决更多在获取资源的路径上所面临的某种问题。

 

那么,孩子的自我差异化,自什么时候开始呢?我们可将“差异”这个词汇延伸出“对比”或“比较”,而对比和比较就需要两者或两者以上,是带有社群性质的,在某种统一体内在的差异,是事物内部包含着的“没有激化的矛盾”,是其早期主动或被动地按个体资源寻找“自我出路”的一种方式。因此,孩子自我差异化的初始力来源于“社群社交化”,这种社群社交化不一定是社会场景,如学校、某种团队、组织。也可能产生于家庭内部,如一个家族内的兄弟姐妹,甚至是一个家庭单位内的二孩。一旦孩子开始接触社群社交,便会在多因素的作用下进行有意识地自我差异化,有时是父母赋予的,有时是社会赋予的,有时是自我寻求的。而这一主动的自觉的过程,在其2-3周开始便课观感地意志响应了。

 

但要进一步说明的是,孩子早期的这种自我差异化,并没有中正的成人式的价值观判断,同时,其自我差异化是首先保证自我的利益化,对孩子个体而言,是利己的。因此,在儿童早期的行为与心绪表现过程中,他带有自我保护性,保护个体的生存资源、愉悦资源及对外的行动资源,使其面对社会与生存竞争关系的自我需求界限最大化。

 

例如,一个班级,当有孩子获得班长的头衔及其匹配的资源时,那么另一个孩子在不得班长的头衔及其资源时必然会优先竞选仅次于班长头衔的其他位置与资源,而另一批孩子也会出于相同的目的或竞选或展示其其他的优势或能力,进而获取相应的关注与资源。如有孩子是通过文化课与行动力的综合维度,有孩子是通过数学或语文某一单项,或有孩子是通过美术、音乐、体育等才艺优势;也有孩子会通过性格表现,如乖巧、懂事、听话,跟随、热爱劳动、节约等等行为政策获得相应的关注与资源。

 

那是否孩子的自我差异化都是正面的呢?答案是否定的。我们之前阐释过,孩子的自我差异化设定因为缺乏先天的价值观判断,是利己的。同时借助自身的身理、心理素质或家庭、社会资源,会形成“自以为”的差异化价值意识,但我们回头看时,其目的仍然是统一的,即:获得某种生存、社会资源或关注,只是我们会发现,这种独特的自我差异化价值的建立所面对的对象或维度是有不同的。

 

如同样在一个班级,可能一部分的孩子所面对的诉求是学校的老师、班主任,或家庭父母等阶层关注,以此获得资源。但此时另一部分的孩子的自我差异化的目标诉求是在同学或其社群,以此建立相同的资源或关注。所以,我们也往往会看到,当某些小朋友上课不在秩序,或展现特立独行的行为或意识的时候,无论是否被老师维持或诫告,他并不会感到难过或自责,相反,此刻这一向的孩子可能会更加开心或并不会因此产生心理阻断,因为,他在同学或(内部)社群中建立了某种关注,而老师的响应,便是这种关注的最好证明,所以,教育行为上的“不关注”可能会促使孩子对自我行为的修正,如一个孩子在课堂中很“跳”时,不关注可以是浇灭其行动力的有效方式。

 

孩子的自我差异化设定除了以上说明的“正反面”(基于普世社会规则、价值观而设定的),是否也存在多面性呢?答案是肯定的。由于其有先期的“家庭因”的行为与心绪惯性决定,同时又有后期节点式“社会因”的塑造,因此,孩子的个体的行为意识差异化具有两面行或多面性的。是面对不同环境、社群、组织时的自我差异化设定和塑造。

 

我们也因此能看到,同样的孩子,在家里、在学校、在朋友间,或在某种社群、组织间,表现存在大相径庭的可能。例如,在家懒懒的,在学校里很勤奋;在某个组织里具有某种才能,但在另一个组织里却另一种表现等等。而凡此种种,不得不说,是和其遇到的生存条件、社群竞争、行为承受等等要素分不开的。

 

故此,孩子的自我差异化设定也并非一成不变,是动态的,是个体资源结合社会关系所综合呈现的发展表现。

 

因此,我们看到,儿童早期的自我差异化建立的过程和不同时期,是需要家长或老师的引导或修正的,而不是当孩子出现未知预期值时而心态性放弃。

 

那么,如何在孩子具有自我差异化意识期间,帮助其建立良性的自我差异化结构体呢?从社会秩序上来说,我们首先需要帮助孩子建立良性的价值成长观,使其符合社会、社群的正面社交。但是价值观本质是虚拟的,是不可见的,价值观并不能快速地、长期地帮助孩子建立自我差异化的优势,因为是受其个体资源限制的。在日常教育中,我们往往听到一个词汇叫“正面管教”,正面管教虽然听上去是能解决万事万物地修正目的,但从实际效果上来看,却是令人深思和疑问的!因为正面管教并没有帮助其建立真正基于个体自身的能力与优势,而是不断地修正,甚至是剪切某种行为能力和意志。我们也一直看到很多“另一向”的孩子,在一次两次的沟通、诫告甚至惩罚后,好像有了脱胎换骨地表现,孩子在这一过程中也获得了改变后得到的资源和关注,但是往往也不长久。好像孩子“又变坏了”。

 

所以,软性价值观的输入和硬性行为的管教来作为孩子自我差异化的引导和修正手段,虽然从家长、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合情合理,但一虚一实地教育政策也只是父母一时的自我设定,因为价值观并不能有效帮助孩子在社群中建立长久的资源获取能力和相应的关注度,更何况不同的孩子成长周期是听不懂这些虚拟理论的(除非能从价值观传递中获得个体生存、发展资源、关注),而管教只会显得父母“很坏”——因为你切断了其个体依靠个体资源获取社会资源和关注的能力、通道。

 

因此,孩子的自我差异化,本质上寻求个体出路,只是这个寻求能力和表现方式,并不直接由孩子自己明确地带有意志性的表达和主张,而是“意识行为化”的表现。所以,家长在这一过程是需要基于孩子的身理、心理特征帮助其建立优势能力、确立优势特征。

 

而这,我们也会从一些日常案例中看到确立优势特征的过程。如一个男孩相比其社群内的孩子长得更漂亮,父母总是欣赏于孩子的美和外表、陌生人初次见面便夸赞孩子的漂亮,同时在此过程中能享受到更多的爱抚、食物、玩具、关照等等,孩子便容易以自身的美貌作为自我差异化的资源,便会促进孩子有意识地去表达这种可爱、帅气、姿态等等。

 

或者一个班级里,一个男生虽然平时爱捣蛋、学习成绩差,但会在老师有意无意地鼓励或活动导向下具有热心、爱护弱小等行为特征,以此老师虽然觉得孩子学习不好,但是他很热心,会在班级团队活动时的需要等等,也是一种间歇性地关注。

 

又或者在一个组织内,几个人已经占有了重要的位置、资源、关注,那么一个孩子也会在组织的事务协调中慢慢具有某种能力,但往往家长并不会觉得孩子具有这样的能力,好像平日里也没有表现过这样的能力,那么这样的能力,就是因为“社交矛盾”而产生的个体的能力,是另一种被动的个体出路的培养,而做得好不好,要不要切换自我差异化特征,又是基于个体资源、能力优势而产出的次级问题。

 

这些,都是他们在主动、被动地基于个体资源,结合外部评价、关注来获得个体出路的显现行为特征。因此,家长或孩子行为管理者、老师等等,除了需要输入良性的价值观(成人价值观受其家庭、社会、阶层及其目标阶层价值观影响——童瓣《性格养成机制与发展模型》),更直接有效的是帮助孩子建立自身优势与优势能力。

 

那么,帮助孩子建立自身优势的优势能力进而产生的自我差异化,是否一劳永逸?我们认为是不确定的,因为孩子的自我差异化有阶段性的发展与变化特征和需求,需要长期的预设式能力与优势的建立,这也是帮助孩子建立向成人社群世界良性过度的早期教育方式。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孩子的发展虽以“读书”为重,但又“不能单以”读书为重(特别申明:我们不是鼓励不读书,或读书无用论,而是正确基于个体能力发展个体差异,实现个体差异化出路。),也因此我们需要重新理解“素质教育”。而预设式能力与优势的建立,在我们对孩子的教育中需要某种觉悟和投入。

 

例如,一个孩子的外貌不一定能持续为孩子带来资源、关注,而在孩子失去这一差异化优势的时候,就需要重新去寻求个体资源、能力,对孩子短期、甚至周期内会造成困扰和疑虑。这一个过程,孩子就容易迷茫,对社群产生某种恐惧。因此,孩子这一转变,也是需要家长适当介入引导的过程。

 

同样的道理,乖巧、柔弱、强悍……等等,虽然也能帮助孩子在其早期成长过程中获得资源、关注,但孩子身处社群社交时,就不一定能转化了获取资源的优势能力。因此,我们对孩子的教育、培养,往往需要侧重“长期的预设式”-行为向的能力或展现式优势。

 

最后,我们讨论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需要引导孩子建立自我差异化的意识?对于这个问题,随着经济的发展,其实大部分家长已经在做另一件事情了,比如才艺、兴趣爱好或某种能力的培养,这一优势能力可以直接或间接帮助孩子或带动孩子主动的自我差异化的设定,这种设定可以帮助孩子在自我差异化的过程中树立某种自信,或掌握、实现一种“能力与资源交换”、“变现”的能力,进而引发其他差异化发展的可能性。

 

但是,我们也会看到,在一个社群内,有些孩子不会主动寻求自我的差异化,表现为某种平凡或平平无奇,这种“不出头”的表现一则是基于自身资源,另一则是外部家长、老师;家庭、社会等等对其优势能力评价的缺乏。尤其在一个班级里,会出现以成绩为标准的传统三段论分类,在象限的各两头,都能获得某种资源和关注(自我差异化的不同表现),而处于中间段的孩子,则容易缺失相应的资源与关注。但当你认真观察的时候,其实又能发现这个段层的孩子内部又会进行分化,形成圈层,这种圈层又是某类差异化的表现,只是在大分类的视野下显得平淡。

 

因此,部分越大的孩子看似没有自我差异化的源动力,但是实际上孩子本身是带有这样的潜在需求的,只是,他没有找到合理的社群或某种优势能力建设的缺失。所以,从外部影响的角度,我们需要个体内部对差异化产生意识,转化为某种追求,以此促进个体基于自身资源的优势能力的建立。

 

从我们大人来看,孩子的成长是动态且多线程的,他们从幼儿早期便在寻找这种自我的差异化能力、优势、位置,以达到最优的生存解。只是孩子在这一过程中,是隐性的转变,且探索式前进,而在这一过程中,就会发生令家长意想不到的变化。

 

“我的孩子从来不会这样,但好像突然就这样了”。这其中,有你的功劳,也有他自己的功劳。而这一切,可能因一句话而改变,更可能因他自己某一天的某一个小举动而改变,这种蜕变,是带有诉求的,我们不可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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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10日 | 分类:观察 | 评论

人无完人之“场面式教育,孩子的苦与乐”


场面,表面的排场,抑或文学、戏剧、电影等由布景、音乐、登场人物等各类要素在一定场合下互相发生关系而构成的情景。在此,我则世俗地理解为自然地做作、贴金式行为。

如果你第一次听到“场面”与“教育”这两个极具冲突的、诙谐与严肃的词汇放在一起时,你肯定是惊讶的,进一步地,如果你是家长,我想肯定是需要极力撇清这种行为与关系的。试想谁会把这样的行为延伸到自己身上呢?更何况我是孩子的父亲、母亲,或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

不说遥远的宗祠家族式教育,哪怕现在,也是应接不暇的。作为一个家庭教育旁观者和走过相似童年岁月的我来说,我想“场面式教育”在我们身边是时刻发生的,且雷同的。那么,什么是场面式教育,场面式教育又会有哪些表现呢?作为父母的你,是否也会这样做呢!


例一、一个孩子在社会某公共场合里,伸手触摸不能触摸的、拿玩的物件,家长会(延迟性地)对小朋友叫喊两声:宝贝,这个不能碰,不是我们的哦,你要……!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不会起身,偶或地看孩子两眼,然后就管自己看手机或和朋友们聊天了等等。

例二、一个孩子在社会某场合里,因为一个表现不佳,于是当着朋友的面就出口埋怨或训诫:怎么什么都做不好,怎么这么不争气…而后,也没有然后。


从以上两个例子来看,所谓“场面式教育”,是指家长自我声明式地告诉别人、孩子,我已经对孩子“教育过了”,我已经承担了作为父母的教育的责任,听不听是孩子的事情,或目前孩子不听,迟点、回头再教育。

以此,场面式教育并不深刻,甚至是走过场的,缺乏一定地深入沟通,思想观念与行为规则在孩子发展过程中缺乏有效的影响力与控制力的建立,对孩子来说是随波逐流的。可能在有人的情况下会被突发教育,没人的时候又缺少被管理,造成孩子不严谨的、不自觉的思想意识与行为方式。长久下来,容易造成可听可不听,同时对行为的发生产生侥幸的心理,但承受的最终是孩子自己。


回头我们再看,为什么场面式教育,是孩子的苦与乐?
乐,是场面式教育是失效的,不痛不痒的,孩子可以随自我的个性不受行为、观念、规则的约束而自由,这种自由是快乐的、无需承担后果的,同时家长也省心省力。但这一切是在没有发生财产、社会名誉、甚至生命损失下的“乐”,是危险的。

苦,自然首先是孩子的苦,孩子因为缺少日常规则性教育,在发生折损的情况下,首先受伤的是孩子的心理、身理。但孩子面对这样的突如其来的教育,是毫无防备的,更无例可循。而即便在“苦了的教育”后,能不能继承先前的教育,或者再次避免场面式教育,又是孩子在无知中需要面对的考验。这种考验,往往需要建立在孩子的理性与经验判断和行为自觉上,是极为困难的。


而场面式教育的发生,原因还是在于家庭教育的失效,抑或家长自身的价值观与行为没有得到朴素地统一,对原则性问题的教育缺少必要的深入理解和产出。面对不同的场合、人群,就会发生随场合环境、人群样貌不同而产生的偏移性教育,而这,对孩子来说是疑惑的,他不确定当下怎么做是可以,怎么做不可以;也不知道日常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
场面式教育的发生,还是家长的一种“懒”,这种懒惰是在需要场面的时候临时提交的家庭教育的作业,是临时抱佛脚,他的得分点不在孩子的成长与发展上,而在社会的评价上,当社会不再对其提出评价要求,便不会出现场面式教育。一如旅行拍照,是需要“朋友圈”和“点赞评论”的,一旦没有“赞”和“评论”,便退却了美化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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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28日 | 分类:观察 | 评论

性格,父母给孩子的第一笔遗产

性格 父母给孩子的第一笔遗产 封面-小.png什么是性格教育,是否存在性格教育?

 

今晚有些难以入睡,因为,今天小侄女在酒桌上打我了,确切的说是她因为一些事流着泪生着气不听我的劝用她的小拳拳捶了我手上几下,当时的反应是真疼,小侄女长得很扎实。而后的几个动作,我会直接在心里给出一个结果,小侄女脾气不好,加上爷爷奶奶溺爱着,父母不在身边,最后就差和他说,平时欠打,打一顿就好了。晚上来回,躺在床上,又回想了这一事,可真是这一捶,把我之前对他存入我脑海里的所有美好、良好的历史、形象全捶没了,她生气,我也生气。也想起,最后一次弟弟美好的形象,也是他小学的照片。

 

临的又想起一件事,那是带高三时,几个老师和大老师一家出去聚餐,大老师家当时也有一个孩子。那一餐我们正吃饭,也记不得怎么的孩子就闹起来了,“师母”先是在桌面上和他讲道理沟通,可是小朋友还是在自己的氛围里,很干脆的,“师母”就拉着哭闹的孩子出门了。大老师也喜笑颜开,说没事,等下就好了回来了。果然,没一会就好了回到餐桌上和大家继续吃饭。

对于包厢外面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个教育方式,我们全都蒙在鼓里,我们只是看到了开头和结果。对此,我一直深信那会是一个母子间平静对话沟通的过程,也是那一刻,我对自己说,以后我有了孩子,也是这样的教育方式的,因为“师母”看起来如此温贤可信,深得相夫教子的传统。

 

又想起骑行某一天,从海口到北海的渡船上,同寝厢的孩子在哭闹,恰巧有一对浙大退休老教授,和他们聊起孩子的脾气性子问题,老教授说,一个孩子,后天影响都是其次的,一个人先天基因是决定的。这一观点,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影响着我,好像看来看去,也的确如此。而且类似的网上关于美国长期跟踪调查报告视频,也是这样结论的。

而后,脑海里又匆匆划过很多学生、家长,他们在我眼前发生的那一些些瞬间的事情,都令我印象深刻。

 

对于性格及其教育,并非因今晚“侄女捶伯”临时起意,一感而慨,而是因为,从自己、自身的性格上看,也漏洞百出,自认为能修正“自以为能修正问题”的我,也不能修正,对此,我深知,迈出这一步是艰难的。

而性格,从小就记得有那么一名言:“性格决定命运”,将性格对于人生命运的影响之深、远说得很大。那么既然如此重要,又为什么不教育一番呢?至少国家也应该出个教材,每个人学习学习,可偏没有,还把责任都推到了“家庭”身上,好像家庭就不能教育似的。那么以此推论来出发,能否说明,至少说明,家庭教育就是性格教育呢?或是重要的部分呢?

 

从以上及身边的些许例子看,我想应该是可以断定的,至少在那么一个空间、一个人生周期里,当孩子开始出道社会时,当我们社会人接触到时,性格的种子已经种好发芽,甚至已经养成了。他是那么快。

 

所以回过头来看,从孩子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性格养成的路上了。

 

那么这一阶段,我们究竟要怎么做呢?我们有答案吗?我们有方法吗?我认为回答这个问题前,应该回答什么是性格?他的来源是什么?

 

从以往普遍性的论断上来看,性格是一个人待人待事的一种思维方式、行为方式,表现在情绪、习惯、语言表现等等,这种判断是从“结果向”来结论的,且不知如何回答性格的来源,多数会说,性格遗传自父母,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我们又看到生活中那么多“不像一家人”的一家人呢?他们是真的像还是真的不像?

 

带着这些疑问,或许我们可以先从最简洁明了的中文词汇的“性”和“格”来观照,看看它们是怎么定义的。

 

性是一种自然的、自我的根本,从人种下胚胎到成长,是带有其发展的方向的,这种方向,我们可以定义为性向,性向天生还是后天?私以为天生固然重要,但是后天是起决定性关键的,因为一个种子关键的某种要素的生发,没有后天环境的刺激,是可能被尘封的,其某种个性化原力的积极性,是被动的。格是一种后天的、外化的形质,是后天信息接收与反馈的表现机质,及其由此产生的形象塑造、思维模式、行为表达、情绪反馈等等。

这也正如黄山的迎客松,每一棵松都有成为迎客松的潜质,但不是每一棵松都有成为迎客松的后天机缘,而迎客松之所以成为迎客松,也是基于现世对迎客松的理想和判断。因此,从这样的维度和要素来看,性格是一个生命载体基于生命要素,按生存的条件的而引发的个体化发展方式,同时被动接收外在(或主动表达内在)对其行为与价值的判断。

 

所以,回到人类社会,我们是否可以这么理解:性格是宿主(存在的生命载体或孩子)按养主(直接监护人或第一养育人及家庭)人对人、对事的思维方式、行为方式的继承并以其自身生存条件影响反馈形成的个体化思维和行为方式。即性格首先继承或首先接收自个体监护人为核心的内在家庭的制度、思维和行为的启发,其次是外在生存要素影响思维和行动方式,最终通过价值与行为评判加以形成。

直接的说,是新载体(孩子)的性格来源于第一养主(父母、祖辈或其他监护人)的观念与行为的投射影响及宿主的生存条件的刺激,同时经由养主与后期社会化评价而确立的个体化性格样本。

 

那么养主自身经过时空发展而确立的性格及评价行为的输出,对新载体的性格输入养成就是其关键且核心的价值要素。

也因此,我们看到同一个孩子同一成长时期,在祖辈家和在父母家,亦或亲戚家,其性格表现是不同的。

 

那么,养主的性格要素如此重要,其具体输出的是什么?目的是什么呢?

 

在这里,我们首先可以假设成年养主输出的性格要素是一个自成一体的操作应用系统,而每个个体的操作应用系统也是按其成长经历配套生成的,并开始形成个体系统对外的评价能力,且系统的后期能否再升级或退化基于这个评价能力,个体是否具有后天再造也基于其评价能力而产生的筛选机制。因此,养主的要素输出是基于其评价能力、生存能力的社会客观(现象、约束、发展)和个体主观(为与不为)的综合反映,往小了说,是输出以养主为家庭核心的制度、思维、行为及评价能力,往大了说,是养主参考其社会阶层或欲望阶层等生存环境构成的国家、社会、群体等影象投射的现象追求、思维判定、行为价值及其养主对以上信息的评价能力。

 

因此,在此基础上,要素输出和建设目的是有潜在锚定对象的,锚定对象可能是具体的“目标人”,或是“目标阶层”、“目标理想”。无论养主是否关心注重新载体是否需要锚定对象,哪怕隐象,但其是隐性存在的。而养主因其自身生存状态,不能确切锚定对象的养成过程,便更多时候,是通过共向沟通或自我理解来假设其养成过程,同时依据养主的责任能力、程度输出。

 

那么,新载体的第一性格要素便是养主的操作应用系统的外放影象,其教育是基于养主的评价能力而启发。

 

因此,对于孩子的性格养成,监护人最终的示范表现和评价能力是至关重要的,他们不仅基于监护人需要内外兼修的眼界层次、心态反应、言行习惯,其更像是一把剪刀和引绳,会直接影响甚至决定孩子的具体发展路径。那么,相对的,建立监护人的行为示范和评价能力就极为重要。而这双向之间,最终也是示范、评价与学习、被评价能力的塑造和建设。

 

从这一过程来讲,便是孩子性格的“格”的养成过程。那么,在一个发展的家庭单位内,性格又因什么发生遗传形变,为什么生活中我们看到许多家庭会有“不像一家人”的性格变化呢?尤其是一孩与二孩或同父异母,或二孩出生时,一孩的思维、行为进而是性格发生突然变化,其变化的因素是什么?

 

这个问题不禁让我想到一个综艺节目《变形计》,通过城市农村各自主人公环境的交换,获得戏剧性的性格公演记录。在此过程中,是什么要素,可以让一个孩子在短期内产生性格抗体甚至性格突变,从而改变原有的性格发展轨迹,重新定位。农村孩子的顺势,城市孩子的反抗,是各自交换的父母吗?是社会环境吗,还是一起上课的同学?或是其他!

 

抽丝剥茧,我想生存状态、物质生活的供给和发展做为一个人生存延续的最终诉求来看,是较为容易解释其中的形变逻辑的,同时,这也可能是其中重要的变量,而这个变量又受到宿主自身与周围社会物质、线性物质发展的评价对比,和来自第一养主的示范评价。

通俗的讲,就是孩子对于生存的物质条件的换取能力会影响其自身的发育状态,是自然的生存法则,就如大树会向阳,灌木丛寻找剩余的阳光,没有阳光的地方生长喜阴植物一样,每个人都有依据自身条件获取生存物质的潜能力和行为方式,而这一潜能力又不是天然的显性的最终答案,因此孩子会在这一过程中通过试探性的动作行为来求索答案,当求索的过程与答案是否得到匹配,就会转化为孩子再试探或再沿用的行为动作,很多时候,家长认为孩子的“聪明”便是这一过程的反映。

作为行为的物化反馈,哭、闹、讨喜、冷静等等会在这一过程中形成获取答案的简单快速途径,久而久之,形成思维与行动模型,促成生存的发展方式-“性向”的选择。因此,我们看到二孩出生时一孩的行为发生变化,我们可以理解为其对生存状态的危机意识,是本能地需要一些行动和主张来保全已有或争夺生存与发育资源的过程,而这一过程就成为性格发展轨迹重要的变量。同时,我们也理解青少年时期的孩子在父母通过控制财富可支配的权力和其生存发展间产生的矛盾亦容易在其需求阶段发生性格形变。

 

那么,从物质提供这一变量上,又会受哪些关键要素影响呢?

 

稳定态。物质供给能否稳定,个体生存和家庭或社会单位内的资源分配之间的矛盾是否直接作用于宿主,养主与宿主对可支配的资源间的评价与反馈之间是否达到相对平衡,宿主对外部(富足或缺乏)资源与自身资源对比评价的心理情绪是否达到相对平衡。然而这种平衡与稳定并非受限于初始财富的多与寡,而是相对于自身条件的平衡稳定态。

因此从这一点上来讲,性格的养成绝非有分高低贵贱之别,或阶层的层次分别,也相对的,相对社会评价良好的性格样本并非始终来源于特定阶层。

 

作为性格的具体表达方式,我们还不能一一而足的研究讨论某一情绪、行为的发展线索,但是我们可以通过对主客观的意识与行为表达来完善性格的教育与发展,其重要的是养主自身基于自身生存条件而引发的行为示范与评价管理、判断,做到及时修正与引导的。而基于这一操作应用系统而发展的本质,我想应当需要朴素的社会价值观。

性格的表象是令人迷惑的,一千个家庭会养成一千个性格样本,但性格也是可分别的,千万个人中我们会找到相似的性格特征。做为孩子发展的驱动力,性格,是父母给孩子的第一笔遗产,从教育者角度,我们都应重视与自视,看孩子,也是看自己。

关于性格讨论,还有很多未尽事宜,在这一小小短文中就暂告一段落,最后整理的《性格养成机制与发展模型》,希望能对读者能有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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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4月12日 | 分类:观察 |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