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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地哭

 2010-12-29  00:17

 

今晚看了一则新闻,就发生在老家附近,这地,这样近。

 

这样近,直挫入我的心,我不想这人间是否真真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宁愿当他是一恐怕的慌言,唆使纯真的孩童,叫嚷着别犯天国的威严。可这天真的却连大人也不能相信,他们也情愿!不,他们怎么会相信,纵然金钱的魔孽全全支配了他们的心。

 

只让我深深纪念他吧,用颤栗的泪为他纪念,虽然双眼还未曾因怖吓而闭下,但我又用何坚强的心忍见那死去的画面。

 

血肉死去之时灵魂可会安宁,良知的道义可会半夜三更爬起,去圣贤的殿哭恸诉命,清讣人间种种行径。

 

而我却怎会安心,民族的恐吓已在眼前,竟无半分阻扰的心,只让我死去,陪赴阴司路。

2010年12月29日 | 分类:人 | 评论

放 生

2010-11-07  21:40         


他从我手中滑走,钻入水中,已是不见踪影。

虽因素命平生,能得此一缘,将来相见未知,然我心寄聊,全全由他求生欲念所感也。

于是满心欢喜,口中念辞,但求此劫一渡,周幸余生。


2010年11月7日 | 分类:人 | 评论

2010-10-13 23:50  


雨微微着,深入这秋,不冷也开始萧瑟了。未骑车,只打了半旧的伞,在公交站台上。    

与这消冷的时节,越是想念,于是偷妄着能借份温暖,我想象着公交上的人们,他们有工作,有家庭,有朋友,或许还有孩子,这一切促成幸福的因素的,是这时我所需要的,这需要来得这样快,这么急,以使自己迫不急待地想挤入那片人的丛林,看到自己寻找的画面。也不说这过程,只因一个女人无脸的脏话,便破坏了这一温暖的想法,他也只是顺口脱出,就发觉在这温情包裹之下,他还未懂得分享幸福的方法,于是痛快于自己,脏了他人,因此便想着人若不明白自己要求的分寸,也极可怕。  

撑着伞,走过泥泞小路,还会像以前那样,蹑着手脚,找片干净的着陆点,一旦获得,欲念下一片,反反复地如此,如若相反,可能三七不管,依旧下去,一天的心情也随之塌翻,我即是幸运的,便要为所获得的拥有的感到理应的幸福。   

路至余杭塘河上这边庆隆桥,桥上每天都有周边来的农夫,各色从自家田地刚采摘的,竟还透着生命,还在呼吸,朦雨中,他还未知自己已死去,或许还等待明天的光明,却是这样平静。桥一两米宽,占去两头,也不过两行行人的地,穿流过桥的,有我这样的,还有顺路添买的,新的旧的,这样美丽。   

今日不同是:湿了半身衣,恰逢桥心,一船而下过,他划开清冷的河面,稳稳向前,只因见着船尾的那几盘花草,便又停留了。草木无别致,如同庭院多年,无人打理的,许是更像过逝阿婆家,儿时见到那阳台上的那盘致。 只是感叹草木虽薄,却可以籍着一家幽幽寸心,坐在这船尾,走过千山万水,历闻南北雨露,也不免这世来至人间,化作薄木,袭得自由,比得人物。这时,也极妄跳入那船,再求主人安慰,以图草木凡人之平等,幸了这生,洗脱浊体,来世修得干净,也是好的。   

假道难得成全,作了清夫,每日晨曦暮阳间,闲看两岸,抑或看到一个自己站那桥头也未为可知,人生遥相对列也不过如此了。   

今日一晨,短暂半钟,无新奇,为道时节清冷,雨雾弥重,因思他处,故私情了。

2010年10月13日 | 分类:人 | 评论

白屏开花

2010-09-21  11:43


酒精还在麻醉,他散入身体有力的肌肉里,隐隐发酸隐隐疼痛。

脑浆也控制不住,晕恍着,上天、下地。

酒兴明白处,摸着湖岸木板,三滚四滚,以为理性,原来神逸飞扬。

我是怎么说的?我还分明记得。

白屏开花,权作记念。

2010年9月21日 | 分类:人 | 评论

去夏去

2010-08-07  23:27


这夏时,未尽,却也一半了。

起的诗句,还无从发续,数日银河星汉,又不得北斗,于是恍恍惚的午午夜夜,只是安静地等候、接受、爱上,以弥补他所欠的,可我又怎么糜废的,竟不得想了。

今夜,星河依旧,却四揽流星。

流星逝去,你逝我逝,只留一夏,沉缅一夏。


2010年8月7日 | 分类:人 | 评论

戒指

2010-07-17  00:23


“这是真的”? 是真的,“你怎么戴这只?”因为我的心里已经结婚了。


我看着他,他煌煌的,也似看着你。


就像三生钦定,便隔千山万里,终是因缘相见,如今你我结缘,恐也难避生死离别,更何况人间世事阴晴,肉躯凡身岂是我能操持的呢!而我却真要戴着你,立下这份盟约,刻于心肝,以使不忘。那时我你虽各自浪足,月老迷情,又怎能生生将你我两心寸断,逐与他乡。

2010年7月17日 | 分类:人 | 评论

西瓜子,夜

2010-07-12  15:26
 
还记得小时四五岁那年,月高清风夜,乏于顽闹贫少,一个人从家里绕出,拾阶而下,经过爱舞家口,抬头便见一高高圆月,也不知哪里闹得的想法:月亮怎么跟着我走呢?


年少总有年少的好处,哪能像初中学了运动静止的道理呢,于是,那时就是我的天下,去年去了万寿寺,回来公交的路上,又想起这句,可是,多少的童味也丧失待尽了,欲就迷迷糊涂地过去。


也还在那时,奶奶和我说,那东面山顶上冥冥晃光就是鬼火,切不可近,我们是信基督的人,不能忘了祷告的事情,要时常记念主,然尔喜爱主耶稣,多半是爱见多多的人,即便不认识,也是可以挤来挤去,听他们带有虔诚执意的生活趣事,而那火的神秘传说,终于在搬家到镇上不攻自破了。


今夜独坐在始丰溪畔,微星陋影,吃着西瓜,却又是记得这一事,那几年夏,村里水泥路还没通时。我只是半乐乐地问自己并也同那伙人说:吃到肚子里的西瓜籽可是会长活的,我们每天吃那么多东西,还喝这样足的水,小瓜籽可会长大?然后没有土他是不会长大的。可是他要是长大呢?他要是长大了,可不会从喉咙里爬出来?又要长多少个大西瓜呢。呀!小肚子可是盛不下了。多好的西瓜籽想象,而对于如今,也只能成个故事、或如痴呆的笑话了。


人慢慢长大,有些记忆也随之消散,也不提那纯真无忌的岁月了,竟是都迷醉了的。

2010年7月11日 | 分类:人 |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