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
2012-03-03 22:14
我也学了样,行漫于梧桐绰影间,以似故里。
可他还未得春的信眷,空有一句三月的期限,却仍也清冷着。
也未找寻他的遗迹,同似旧梦里。隔着高墙,仿佛囚禁了般,他不进来,我出不去。
在波光里,我明白他的语气。
这无常的,只是一梦,却这样真,即便他现予我的眼,竟不是你。
2012-03-03 22:14
我也学了样,行漫于梧桐绰影间,以似故里。
可他还未得春的信眷,空有一句三月的期限,却仍也清冷着。
也未找寻他的遗迹,同似旧梦里。隔着高墙,仿佛囚禁了般,他不进来,我出不去。
在波光里,我明白他的语气。
这无常的,只是一梦,却这样真,即便他现予我的眼,竟不是你。
2011-11-08 23:06
别了,夏天。
原来今日已是立冬了,虽身被着温暖,可与那艳艳夏时所比,仍显单薄的。
为何一提夏便暗流涌动,翻拔着隐隐地愁愁之感,竟是一望无际的苍苍茫茫,那是你,那是旧日夏时的我,是窗外的云,是清凉的溪水,是阳台远处连连稻田身后的缈缈地暮色,也是午夜的星空,还是童年、少年,更是无尽地美好的动画,原是都一一远去了。
人渐长大,这换来的却生实把最宝贵的给换去了,这样不大不小的时节,回忆过去,也只有“别了夏天”能尽表此时的心了:
是珍贵,是不再;是向往,是回望;是深沉,是长大。
2011-10-21 23:37
我从哪里开始说起?一个人坐在这方间里,平静四处,本是无从所说,但这几日一事,又让我不得不说。
也不像旧时了。这残喘的拯救如同是安慰世人的,借了风口浪尖,终于地让他们有了迟缓的伤痛,也许他早晚是要死的,只是命运又被人摆布。我虽且站着隔着些远,但那腐烂的气质也开始漫延。日渐伤害地渐已变得不敢觑看,那曾热溢的血如同被冷却了一般,竟也不为早逝的魂灵祭祀。
我是这样埋漠正义的魂魄,是绝望的无视还是凝神的思索?不懂的已是越来越多。
越来越多,越来越是汹涌,他们是什么?我只愿有所恨令我有所解脱。
—— 纪念“死亡”一事
2011-09-17 00:24
辉煌丛生的城市里,即便将近零点,仍是川流不息,一个女人,光赤着脚,穿着些旧的玫红色衣服,黄灯下。
姑且这是在看风景,我从他身后走过,也许这晚他还无居住所。
他安静,双手挽着小腿,四十几岁的女人在这时能干什么呢?不像男人路边倒头可睡,也没有朋友闲聊天,望着霓红的街色,竟无半份关于他的。又想着多少离了家的人,年岁长了,也渐渐流浪,最后孤眠于世间,他们原来也还是属于社会的,却慢慢地只属于自己,最后也只属于令人销寒的虚空。
远处,我再回头,远去。
2011-08-08 15:01
天很热,刚刚睡醒地从住处过来,虽是过了个钟头,仍觉昏沉庸懒,既无昆虫烦鸣,也越加痴钝了。
眼见着他们坐在画架前,用笔调制各式颜色,再专心地涂抹,塑造形体,伴着风扇呼呼转动和窗外时不时叮叮咚地金属声,他们青春年少所散发的优美是这时唯一能令自己内心清新的药剂了。
这夏天,多无外出走动,只是偶尔地望向栏墙外,感受夏的山、云和夕阳,除此以外,好象再也没得可联系的了。所以,也还怀念旧时的云和天,怀念青春的岁月。人一步步长大,渐渐地和自然少了许多联系,光故着社会世故,连欣赏身边的景致也成了买奢侈品似的。
夏的美好很快将之过去,而我这样后觉,看着他的尾巴就这样远去了。
2011-06-19 11:21
六月连连的大雨,早上这会儿总算沉寂下来了,可他仍似有些怨气,弥驻人间不想就此远去。
湿漫的青色柏油路面已被环卫工人打扫干净,剩得素净的颜面映着天,映着潮漉的水杉树林,这犹如清明时节的近乎黑白的世界里,他像刚从混沌之初开天辟地,学了半会的儿女私密,便种下了。
从这地去那地,窗外的游人难得在密雨的愁绪中回过神来,便匆忙地上了这路,西望,西望。
西望迷雾渐开的湖,可你望不着边,他虽不大,因着深沉的雨雾。
2011-04-14 15:57
我行走在这重建的繁华里,他染了年岁的痕迹,竟无意地这般真实。
曲波流影,悠悠荡地伴着新缀春景,着见的一半原是梦,怎生得这半也似。
却是念起你来,同是花房柳地,恰是这一支曲子,合着泠落的棉柳絮,可不是锦里。
行走些久远便已乏了,无力的这一身倚靠着困倦,飘荡的波影里可是自己,不觉地他望着我,醒来才知,这会儿原来都是他了。
你看他有双精制动人的手,无人所知,偏却地让我看见了,这一瞬地动了凡心又能予我为何呢?我开始艳羡那对面的情人,春光真实地好似只为他们两个布谢,晃昏地正是好处,虽眼见了却是不能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