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wnred
K H

2011-08-24  22:56
 
作梦了,梦见自己要走,可是悬密的楼梯道,极为狭窄,只得贴着墙面徨徨地一阶阶向下,却是无底的深渊。

才走了两级,你们推开木门,便是拉着我的手,扯喊着拉着不让走,楼道已险,却不顾着身,原来是一心走定了。我这样负你们的,原是我不该的。我这样一心决定的,连自己也不能确定了,他是否真实,真实于自己的灵魂?终于是把自己给骗了。

我和你行走到这座桥,桥身高大,日光昏沉。桥下浊泞的江水暗涌翻滚,江岸头无芦苇,无小杂蟹,只是剩得近乎黑白了的黄泥渐渐沉积。我们靠着桥栏,不觉桥身已向我们倾斜,他们都在下落,你我却还聊着天,原来我们已经久远未见,你问我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我如是回你却又问我:为何不回杭州呢。

我静静地沉默着,沉默着。我们走向那边,桥也往那边倾了,却还得见如同月光的太阳。

2011年8月24日 | 分类: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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